本帖最後由 梧葉 於 2013-8-18 00:49 編輯
不喜歡嘩眾,想來想去,還是這個題目較貼切.
學琴初期,從家師處購得愔愔室琴譜,隨手翻到胡笳十八拍,見蔡女史形容此曲如有鬼哭,心中一悚,但不甚明白.一眨眼三年過去了,忽然想起此話,反覆琢磨琴和人之間的點點滴滴,真的有點玄乎其玄.譬如現在用的"流心",當初是位師姐寄在家師處待價而沽,那時自己不缺琴,但就是記掛它那把聲音,但價錢有點太過,不值得.兩月後,琴仍在寄售,是夜在家師工作室旁師弟處寄宿一宵,念一夜無琴,於是借來"流心"一彈.半夜風雨大作,窗外翠竹吵吵嚷嚷,吵醒了師弟我倆,興之所至,調首半成品風雷引.
翌日,向家師吐露衷腸,他建議以琴易琴,最終琴主同意.交易完成一刻,琴主還補一句:那是好琴.我會心地認同!
從此,操縵不絶,即使拍拖拍得火熱.有時候,心中有個疙瘩,弄弄朱絃;生活出了點問題,調調曲操,即使不能解決問題,專心彈琴時真的如成老琴銘"忘憂"!尤其神傷一刻,撫弄喜愛的梧葉舞秋風,彷彿聽到有把聲音和自己說話,而且聽自己發牢騷,想來和愔愔室的"鬼哭"真有點異曲同工.
於是我大膽地假設,琴是有"生命"的,這"生命"並非動物植物,而是類似於靈性.就好比有的鴨子會看門口,看見陌生人會咬人,它這種才能超越於本身屬性,我視之為靈性.對於自己的"流心",我相信它是有靈性的,至少以往的沒有給我那麼强烈的感受.
以上是在下拋出的一塊磚頭,想分享大家的寶貴經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