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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如何开发古琴音色评测软件的(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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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6-2 17:51: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7-11 13:28 编辑

“陆游”是我在国内天一琴茶的大音实验室任职研究员时的花名,如果你查看广陵散社区前几年这个名字的发帖,有很多关于音色评测的科普文章。为什么取这个花名呢?因为我祖籍绍兴,也爱好写诗词,附上一组我写于加拿大蒙特利尔的田园诗:


菜园之一:喜雨

細雨霖霖點翠廊,菜園瓜果泛金黃。
臨窗幾欲摹青色,一任胸中竹葉長。

菜园之二:午后

清風陣陣催枝斜,綠影紅光搖菜花。
閑看蜻蜓翻翅下,覓得豆蔻度年華。


菜园之三:度暑

一夕驟雨出驕陽,花落幾重蜂蟻忙。
莫道人間多暑氣,瓜田籬下自清涼。

 楼主| 发表于 2019-7-6 13:17:5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7-6 16:52 编辑

罗氏还是蒋氏?

说起“名号”,这个古琴音色评测技术的命名就很有意思了。当我提出初步的研究成果时天一还在茅家埠,我和蒋的关系也还不错,他也想利用我的学术背景,就同意用“罗氏九德分析法”的名号来对外宣传(本人姓罗)。实际上他的态度是摇摆的即使在20145月份我完成软件的第一版后,他也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既很少对外宣传也几乎不在内部试用,搞得我只好在这年夏天回加拿大“休假”去了。但有时候他又显得对这个项目很“热情”:当我提出最初的理论成果时,由于我那时的编程能力还有限(我不是计算机专业的,只是修过C++课程罢了),蒋就请来他在支付宝时的程序员同事用R语言帮我写了个简单的验证程序。所以也不能说蒋都不干实事比起古琴界的其它人他还不算是极端保守的,这也是我一直留在天一直到研究完成的原因。

不过蒋某人也有现在中国学术和产业界的通病:不学无术,却又喜好虚妄的名号(因为能带来实际的利益),甚至不惜剽窃和造假。一个典型的例子是他在杭州拱墅区举办的一个传统工艺文化节上花上万为“自己”的斫琴作品“野调”买了个金奖。当时双灵村琴厂的主管(现已离职)在办公室和我们谈到这个“金奖”时就很鄙夷地说:“野调”是他(蒋)斫的?他连开模刨个直线都刨不平。当然在对外宣传上可以经常看到蒋某人摆pose“亲斫”的照片,就像杭州那个名胜“八卦田”是南宋皇帝“亲耕”的遗址,这是有文化传统的展示一把手无所不能的光辉形象。后来我们关系彻底破裂时我责问他:“野调”是你斫的?”蒋回答:“是我监制的,当然可以算我斫的。”一副流氓无赖的嘴脸。阿里所有的技术工作都是马云“监制”的,马云至少还“谦虚”地说:“我不懂技术,但是……”,虽然有这个“但是”。看来蒋某人是把这个“但是”发扬光大了。

那么在古琴音色评测技术这个项目上蒋掌门也是要“亲力亲为”的。在20155月份软件第二版完成之前对外宣传是很少的,但在一些网页上(http://m.blog.sina.com.cn/s/blog_686a249c0102v9v8.html#page=1对陆游本人的介绍中还是写明“……现为大音实验室研究员,最新成果是对称度理论的发现及以此为基础的罗氏九德分析法”,当然同一页面上蒋某人的名号是“大音实验室高级研究员”必须压你一头啊!这种打压是贯穿于整个研发过程的,后文会详述。无论如何,2015年以后“罗氏”这个名号就基本消失了:所有关于音色评测技术和软件的对外讲座都是蒋出面,事前从来不通知我也不和我讨论,完全当我是空气。讲座中只字不提我的名字也不提“罗氏”的名号,给人的印象就是这个技术和软件都是他蒋掌门做的,请看这两个链接:https://mp.wexin.qq.com/s/g_zU9M83ETNdONp3c8OOIw https://www.ximalaya.com/diantai/3763533/12610641。这种诡计还真是有效的,比如就有人在天一的公众号下留言:“你讲解用科技测琴鉴定琴质的一堂课让我们受益终生。”可笑的是他说的那些全部来自我在大音网站上发布的研究报告,然后改头换面重新组织语言,并且全是玄而又玄的“道”,一点不讲“术”,因为他完全不懂我的“术”。就像我前文提过的,整个研发过程中他从不向我询问和与我讨论任何技术问题,因为他知道一开口他的水平就露陷了。在我20175月底离职后,蒋某人立刻就把我在大音网站上发的研究文章全部下线,如此迫不及待,可见要窃取我的发明权是蓄谋已久的,当然现在干脆把官网都放弃了。

按中国的专利法,职务发明的专利权确实属于公司,但署名权归发明人,专利权的收益发明人也要分得50%以上,其它国家的专利法也大同小异。比如现在如此辉煌的IT产业就起源于40年代末贝尔实验室的肖克利(William B. Shockly)等三位科学家发明的晶体管。虽然晶体管的专利权(确切的说是点接触型褚晶体管)属于贝尔实验室所有,但诺贝尔物理奖于1956年发给了肖克利等三位科学家。所以不会有人认为是贝尔实验室的负责人发明了晶体管,更不可能把这个名号归于贝尔实验室的母公司AT&TCEO或董事长。可是在中国,利用职权剽窃他人知识产权或数据造假在学术和产业界是司空见惯的百度一下词条“院士剽窃”,院士都如此其他的可想而知。更要命的是这些堂而皇之的恶事一般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几乎没有惩罚。西方也有学术丑闻(但很罕见),比如上文提到的贝尔实验室就在2002年揪出了舍恩(Jan H. Schon)这个造假者。处罚是严厉的:舍恩被贝尔实验室开除,他的母校因为他的博士论文也涉嫌造假而剥夺了他的学位和毕业证书,舍恩的科学研究生涯彻底完结。反观中国这些剽窃院士,他们院士照当,科研经费照拿,吃香喝辣照旧。美国等西方国家近几年开始限制中国留学生的录取和签证就是因为中国留学生的学术作弊现象高发,已经影响了学校的声誉。至于利用在美的技术人员偷窃高科技资料更是触发贸易战的重要原因之一。

也许就像孔乙己说的那样:窃书不算偷。用严复在1895年说的话来总结:华风之弊,始于作伪,终于无耻。

 楼主| 发表于 2019-7-2 00:04:0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7-7 11:47 编辑

卖琴还是教琴?

我刚到天一的时候蒋某人就标榜说天一只卖琴不教琴。当然说“卖琴”多不文雅,在天一要说“结缘”,每张琴都要取个雅号而不能只有商品编号……怎么能和那帮俗人一般见识。所以别的琴馆都教琴,那么天一就不能教琴这是蒋某人的逻辑。不过作为世界两大逻辑之一的中国逻辑自有其特色:正着说对,反着说也对,看情况需要了。那时天一算是较早在淘宝上开古琴店的,吃了头口水,所以我到天一的那年销售额相当不错,利润更是节节高那时总共只有十几个人,成本开支也小。蒋就开始飘飘然了,和我说:以后天一要一统天下,占到古琴市场50%以上的份额。另一个合伙人吴某就怂恿他:既然我们琴卖得这么好,那么搞教学应该也不差。吴某人后来被公司的员工“尊称”为“吴大师”(有更多的典故后面分享),因为她实在是太“好为人师”了,虽然那时候只会弹几首小曲。于是蒋就开始筹划要让公司搬家,因为茅家埠的三层小楼要开展教学实在是不够用。估计另一个合伙人沙僧就是那时不同意这个决策和他闹矛盾然后退出了。

不仅是合伙人意见分歧,下面的员工也绝大多数反对搬家,因为很多员工就租住在茅家埠附近。那时天一搬到茅家埠没有多久,公司业务经过很多次折腾刚刚在古琴销售上稳定下来,双灵村的琴厂也才开始筹备,百废待兴,折腾不起。而我刚把三楼的两个小房间改造成录音室做了隔音墙和双道隔音门,虽然用材比较简陋但也能满足一般的录音需求了。这个工程是我要求下蒋批准的,申报理由就是前文提到的琴友抱怨双灵村的录音有汽车和知了声。后来蒋在“天一掌门正儿八经的古琴评测一文中解释说他录的《洞庭秋思》因为有背景知了声像是老录音而被琴友认为是用查埠西的录音冒充 一副洋洋得意借名人吹捧自己的嘴脸,可惜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我当然也是不愿意屁股还没焐热就丢掉录音室,更不愿意这样毫无计划的折腾,就在QQ上与蒋吵了一架,吵架时提到了这个用他人专业录音室冒充造假的事,估计从那时起他就开始记恨我了。从这个事情起,我也彻底认识到他是个毫无能力、说谎成性、刚愎自用的独夫,这样的人是很难合作的,所以刚开始是想离职的。

当时绝大部分员工都住在市区(除了双灵村琴厂的),但蒋和吴为了租金便宜最后找了杭二中滨江校区对面的滨科大厦在滨江也是很偏的地方。以我的出行为例,原来单程半个多小时变成了一个半多小时。而且因为搬得急,只给装修一个月时间,装修完后也不开窗通风等待一段时间就立刻搬进,导致很多员工出现轻微甲醛中毒的症状公司简直是乱成一团。蒋看到矛盾扩大,很多员工都想离职,就找我们“谈心”,那是他唯一的一次“认错”。为了尽快完成我的研究计划,我也不想再换公司了我知道中国的公司天下乌鸦一般黑,起码在天一我还有机会做古琴音色的研究。不过还是有几个员工离职了,其中一个就是告过我状的苏州秦老师。后来蒋开员工大会,在会上他气势汹汹地指责秦老师要求加薪是“坐地加价,毫无职业道德”。在蒋和吴眼里,古琴是“神圣”的事业,员工应该为之“献身”,怎么还能提“过分”的物质要求呢?这种典型文人式虚伪后面各位会看到更多。

公司终于搬到了滨江,古琴教学也开展起来了。在“吴大师”的领导下,各个课程被分别命名为7个“彩虹班”:7种颜色对应7级水平,赤丹、杏红…… 蒋掌门也在官网上宣称天一琴茶从“西湖时代”跨入了“钱塘江时代”。这个钱塘江时代会如何呢?且听下回分解。

(为了发这一段折腾了半个小时,就因为一个敏感瓷 - 如此浪费人的生命,这是什么样的国家?这个敏感瓷是“上.门”
 楼主| 发表于 2019-7-1 23:34:4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7-1 23:56 编辑

卖琴还是教琴?


我刚到天一的时候蒋某人就标榜说天一只卖琴不教琴。当然说“卖琴”多不文雅,在天一要说“结缘”,每张琴都要取个雅号而不能只有商品编号……怎么能和那帮俗人一般见识。所以别的琴馆都教琴,那么天一就不能教琴这是蒋某人的逻辑。不过作为世界两大逻辑之一的中国逻辑自有其特色:正着说对,反着说也对,看情况需要了。那时天一算是较早在淘宝上开古琴店的,吃了头口水,所以我到天一的那年销售额相当不错,利润更是节节高那时总共只有十几个人,成本开支也小。蒋就开始飘飘然了,和我说:以后天一要一统天下,占到古琴市场50%以上的份额。另一个合伙人吴某就怂恿他:既然我们琴卖得这么好,那么搞教学应该也不差。吴某人后来被公司的员工“尊称”为“吴大师”(有更多的典故后面分享),因为她实在是太“好为人师”了,虽然那时候只会弹几首小曲。于是蒋就开始筹划要让公司搬家,因为茅家埠的三层小楼要开展教学实在是不够用。估计另一个合伙人沙僧就是那时不同意这个决策和他闹矛盾然后退出了。

不仅是合伙人意见分歧,下面的员工也绝大多数反对搬家,因为很多员工就租住在茅家埠附近。那时天一搬到茅家埠没有多久,公司业务经过很多次折腾刚刚在古琴销售上稳定下来,双灵村的琴厂也才开始筹备,百废待兴,折腾不起。而我刚把三楼的两个小房间改造成录音室做了隔音墙和双道隔音门,虽然用材比较简陋但也能满足一般的录音需求了。这个工程是我要求下蒋批准的,申报理由就是前文提到的琴友抱怨双灵村的录音有汽车和知了声。后来蒋在“天一掌门正儿八经的古琴评测”(https://mp.weixin.qq.com/s/g_zU9M83ETNdONp3c8OOIw)
一文中解释说他录的《洞庭秋思》因为有背景知了声像是老录音而被琴友认为是用查埠西的录音冒充 一副洋洋得意借名人吹捧自己的嘴脸,可惜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我当然也是不愿意屁股还没焐热就丢掉录音室,更不愿意这样毫无计划的折腾,就在QQ上与蒋吵了一架,吵架时提到了这个用他人专业录音室冒充造假的事,估计从那时起他就开始记恨我了。从这个事情起,我也彻底认识到他是个毫无能力、说谎成性、刚愎自用的独夫,这样的人是很难合作的,所以刚开始是想离职的。

 楼主| 发表于 2019-6-29 23:11:2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9 23:25 编辑
竹葉清歌 发表于 2019-6-29 22:13
我认为科学和艺术还是有分际的,好比音质和音色的分际,音色有时见仁见智,相比于音色,音质就要客观些,窃 ...

音质和音色(狭义)指标都是有明确定义的科学概念,都可以测出比较精确的客观值,只是不同的人通过对这些客观值的感受(也即听觉)进行主观评价时前者标准比较统一,后者个人偏好更多,比如噪度是音质指标,圆润度是音色指标,两者都有明确的数学定义,可以精确量化。而艺术概念是无法明确定义的,也无法精确量化,比如说某首曲子很“抒情”,这个“抒情”的概念即没有明确定义也无法精确量化,各人有各人的理解,这与对音色指标的偏好不是同一性质的。

简单地把科学理解为客观的,把艺术理解为主观的,这种思维是错误的。如果你像我那样既学作曲又学数学,就会知道音乐里并非只有灵感,也有很多客观的规律与技术;而数学里也不是只有定理,也有很多天外来客般的奇思妙想。主观还是客观不是艺术与科学的分野标志,是否能用数学方式明确定义和精确量化才是关键。中国的教育对科学的理解偏颇太大,已是积重难返。


 楼主| 发表于 2019-6-24 15:31:5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7:22 编辑

另一个问题是听者的放音设备的保真度,比如用劣质的耳机就会大大失真(即使录音的保真度很高)。不过这个问题在放音设备的质量基本合格的情况下并不严重,因为听者都是用同一个设备听的,失真度不大的话还是能够比较不同录音的音色差别的。还要一个问题是对同样的声音听者的主观感受也各不相同。特别是初学者对声音的高频成份不敏感,音质高的琴与音质低的琴在他们耳中差别不大。比如dayin实验室微博2019418日发布的“老龙吟”小蕉叶录音,用了dayin自己的“回回堂丝弦”,音质很“炸”,极其呱噪,用罗氏音色评测术语说就是噪度很高。这是因为此种丝弦为了保证上到标准音高并且音准稳定,用了硬度很高的弦胶,导致比钢弦的音质还要低得多各位可以对比一下这个微博其它用钢弦的录音。当然蒋的回应策略还是玄学这种音色是苍劲有力的“金石韵”。就是这样的音质,这条微博下面还有人评论是“好琴”。但如果用我的音色评测软件就可以测得客观的噪度很高,即使你是初学者或者五音不全不会辨别音色。而如果没有客观评测,客户又是直接网上订购,即使其有辨音能力拿到琴觉得实际音色与网上录音不符,也只能吃辨不清的哑巴亏。有人会说,反正我也听不出来,有什么差别呢。当然有差别如果你能一直学下去,几年以后辨音能力提高以后就会感觉受骗了;或者也有可能你的耳朵就被劣质音色训练坏了。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21 21:18:4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7:20 编辑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2 17:58:4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人早年毕业与浙江大学建筑系,在浙江省建筑设计研究院做过多年的建筑师。后来因为看到中国建筑业的黑暗,再加上自己身体状况欠佳(建筑师是个高级苦力活),又想在业余爱好的音乐上有所追求,所以辞职移民加拿大了。虽然我在杭州大关小学学的二胡(本来我是想学小提琴的,也是怪那时国人太穷见识太少,不知道那叫什么琴,被我妈向老师报成“拉拉的琴”,于是被分派了二胡),但彼时我偶然接触到了古琴就喜欢上了,同时暗暗下决心要数学方法找出乐器音色的奥秘,因为我是理科生,数学和物理是我的强项。当然另一个从小的爱好是绘画,所以后来投考了建筑系。附上一张我的民居速写作品:
HongVillage.jpg
 楼主| 发表于 2019-6-2 18:00:16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加拿大首先是要过语言关 – 多年工作以后已经把英语忘得几乎一干二净。在加上蒙特利尔还是法语区,学双语更是麻烦。好不容易勉强能听懂老师上课了,于是本科选了音乐系的作曲专业,硕士选了数学专业,都是为了以后研究音色铺路。数学也已经忘得要从基本的三角函数开始学起了,本科学音乐的时候就选修了数学和计算机系的课程,也是为申请硕士做好了准备。期间的甘苦一言难尽,好在终于毕业了。


看我这么多专业和爱好,其实都有一个共同点:需要很强的创造性,无论是设计、作曲还是科学研究。说说我在省设计院时记忆最深刻的两个事例。其一,我那个设计所的所长看我们建筑师每次拿到一个新任务时都要查资料做方案,折腾半天,就说:干嘛这么费劲呢,找个现成的抄抄不就好了。专业事实是,每个任务甲方的要求都大不相同,比如哪怕都是医院,其侧重的医疗功能、建筑规模、地块大小、交通朝向都可能天差地别,想抄现成的门都没有。当然这个所长是土木结构专业出身,不理解建筑设计情有可原。其二,就是设计院的院长出场了,这位可是正宗同济建筑系毕业的。当年电脑3D建筑表现图还不普及,我们大部分情况下还是手绘的(所以考建筑系要加试美术)。他看到我们为每个方案画的表现图其背景(天空、树木、人物、周边建筑物)都配得不一样,就说:干嘛这么麻烦,都画一样不就好了,反正每个甲方都只看一次的。
 楼主| 发表于 2019-6-2 18:01:3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7-2 00:18 编辑

方便
 楼主| 发表于 2019-6-2 18:02:4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10 09:49 编辑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2 18:04:0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10 09:50 编辑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2 18:06:3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10 09:50 编辑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2 18:07:5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10 09:51 编辑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2 18:13:3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5:59 编辑

待续。。。
1.jpg
 楼主| 发表于 2019-6-2 18:17:2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6:13 编辑

虽然我读了那么多专业,但并不是什么学霸无论在中国还是加拿大我的GPA成绩并不高。因为我只对感兴趣的课程下功夫,但对那些虽然必修但不感冒的课程就是60分万岁。所以有的数学课程,比如数学模型可以满分A+,而某些统计学课程只有中等B-。中国的唯文凭和高分论也是极端实用主义的表现之一。而在西方,虽然也看重分数,但也有很多学术和商业成功案例是普通人和辍学者创造的,典型的如苹果的乔布斯,甲骨文的埃里森,当然还有微软的盖兹,戴尔电脑的戴尔…… 科学界这样的例子也不少。我不是劝大家都去辍学,像埃里森对着几千名耶鲁毕业生说他们都是“loser”, 因为不敢辍学。每个人都有自由选择各自的生活方式,但要有自己的逻辑,否则当我们要归土的时候一定会后悔这一生。急功近利或者考虑长远都没有绝对的对错,执行长远计划的时候也会涉及到眼前利益的算计。但一个社会长久地,普遍性地急功近利一定会后果严重,看看现在南美的大多数国家,一两百年前起步的富裕程度还明显超过北美的美国和加拿大。


我在移民前正规学古琴的时间不超过半年,到加拿大后都是自学的,几年后已经可以弹到《流水》《广陵散》,靠的是掌握正确的练习方法。像前面提到乔布斯、埃里森、盖茨等都是自学成才的典型。很多诺贝尔奖的得主也是师出无名。对比之下,在中国炫耀师名在各行各业都是普遍现象,在古琴界尤甚。确实有相当一部分“名师”并没有扎实的音乐理论基础,有些连识谱(现代简谱和五线谱)都困难,所教的学生也只是依样画葫芦,很难有自学能力,以后的进步也极有限。学习是一辈子的事,“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话大家都会说,可是有眼前利益时都会抛之脑后。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5 20: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6:15 编辑

很多中国人认为中国传统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不仅要在中国传承,还应该在西方发扬光大,而似乎西方人也是很崇拜中华文化的。事实上,那些在西方弘扬中国文化的讲座、演出、影视等节目的受众基本都是华人,甚至他们也是被“组织”来撑门面的。而主流的西方社会极少关心中国传统文化和艺术,更别提追捧了。我读音乐系本科时的作曲教授(加籍英国人),在听了我弹奏的古琴曲以后,对我说:你们中国音乐听起来都差不多。原因也很简单:流传到现在的中国古代音乐基本是五声音阶的,缺少faxi两个半音,因而听起来平淡,对比不强,张力不够。其实中国古代音乐原来也是七声俱全的,宋以后主要因为政治影响,认为只有五声是正声,其它都是偏音,就逐渐舍弃了半音(即使用也仅仅作为装饰音)。


我们现在演奏的古琴谱大都是明代以后编辑的,所以五声音阶的风格非常典型。更重要的是,舍弃半音导致不可能发展出完整的和声理论。而西方音乐因为在文艺复兴以后发展出了现代和声理论,在几百年内经典作品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大师辈出,一举超越了中国。这种情形也同样发生在科学技术领域(原因我会在介绍音色评测技术时讨论)。可惜时至今日,中国人大都还没有意识到中国近代落后的真正原因,以为是西方列强侵略打击造成的,还抱着自己是老大帝国的心态我们如何如何的时候,你们西方人还在树上爬呢。这种阿Q精神虽然有鲁迅一针见血地指出,可叹到如今不仅没有消亡,反而愈演愈烈成了爱国贼的最好护身符。其实仅仅是保守传统并不算什么,但否认事实,以落后为先进,自欺欺人那就是毁人思想诈人钱财了。这在古琴界尤其突出,而在tianyi更是人格分裂精神变态了。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6 14:41:2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6:10 编辑

很多中国人认为中国传统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不仅要在中国传承,还应该在西方发扬光大,而似乎西方人也是很崇拜中华文化的。事实上,那些在西方弘扬中国文化的讲座、演出、影视等节目的受众基本都是华人,甚至他们也是被“组织”来撑门面的。而主流的西方社会极少关心中国传统文化和艺术,更别提追捧了。我读音乐系本科时的作曲教授(加籍英国人),在听了我弹奏的古琴曲以后,对我说:你们中国音乐听起来都差不多。原因也很简单:流传到现在的中国古代音乐基本是五声音阶的,缺少faxi两个半音,因而听起来平淡,对比不强,张力不够。其实中国古代音乐原来也是七声俱全的,宋以后主要因为政治影响,认为只有五声是正声,其它都是偏音,就逐渐舍弃了半音(即使用也仅仅作为装饰音)。

我们现在演奏的古琴谱大都是明代以后编辑的,所以五声音阶的风格非常典型。更重要的是,舍弃半音导致不可能发展出完整的和声理论。而西方音乐因为在文艺复兴以后发展出了现代和声理论,在几百年内经典作品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大师辈出,一举超越了中国。这种情形也同样发生在科学技术领域(原因我会在介绍音色评测技术时讨论)。可惜时至今日,中国人大都还没有意识到中国近代落后的真正原因,以为是西方列强侵略打击造成的,还抱着自己是老大帝国的心态我们如何如何的时候,你们西方人还在树上爬呢。这种阿Q精神虽然有鲁迅一针见血地指出,可叹到如今不仅没有消亡,反而愈演愈烈成了爱国贼的最好护身符。其实仅仅是保守传统并不算什么,但否认事实,以落后为先进,自欺欺人那就是毁人思想诈人钱财了。这在古琴界尤其突出,而在tianyi更是人格分裂精神变态了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6 14:42:3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6:17 编辑

我数学硕士毕业以后本来有很多去处,基金、保险、投行、银行、软件等公司都可以,中学数学老师也可以,我当时已经准备去当地的中学当数学老师或去一家美国公司做语音识别了。然而当时我一门心思想要实现我研究乐器音色的梦想。虽然我也会钢琴和长笛等西方乐器,但最喜爱,练得最多,对音色也了解最多的乐器还是古琴。正好凑巧在网上看到tianyidayin实验室在招聘研究员,主要职责就是研究古琴的音色,而且薪水相当优厚:每月3-5万人民币,还有一份百万元的商业医疗保险。这个待遇已经超过我能在加拿大和美国拿到的起薪,再加上与我的理想工作如此契合,工作地点就在我的家乡杭州,所以当即决定回中国应聘。现在看来这可能是我一辈子最错误的决定,当然也不是没有收获毕竟我目前为止最大的科研成果以及老婆孩子都是在这里得到的。人生是不断改变策略的长跑,不是赌博,更不是非此即彼的数学计算。


然后到tianyi谈薪水问题时就给了我当头一棒连最低的每月3万都拿不到,直接减半成15,甚至比加国的平均收入还低得多,仅仅好过在加拿大当超市收银员。至于那份百万元的商业医疗保险更是影子都没有了。不过我下定决心要实现准备了十多年的梦想,再加上在中国的生活费用总要低于北美,于是就签下了工作合同。后来我才知道,tianyi对于薪水较高的管理和技术岗位在招聘广告上经常是给出高薪,先吸引人来,然后谈工作合同时直接把广告上的最低薪减半。这种操作后来气走了好几个应聘管理职位的,还闹出当事人强行带走古琴以作赔偿的闹剧,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待续。。。
发表于 2019-6-6 20:31:56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先生的貼子,有點感悟
发表于 2019-6-7 20:21:1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可以把您的帖子转到贴吧吗
 楼主| 发表于 2019-6-7 22:42:3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6:22 编辑

在我开始工作以后,Tianyi很快又暴露出另一个诚信问题。当时tianyi的琴全部都是在扬州的第三方琴厂进的货(其时双灵村的琴厂还在筹备中),当然是经过试音挑选的,再打上自己的logo,但要求销售在向客户介绍时都要说是自己琴厂斫的,修理也是回双灵村。这个事情被知道内幕的人在网上大肆攻击,说tianyi是二道贩子,用扬州的厂琴冒充自己的精斫琴。而tianyi也在网上坚称琴都是自己斫的,闹得不亦乐乎。其实贴牌生产是现代商业社会再普遍不过的分工合作模式,比如苹果手机也如此,公司只负责设计和最后的质量把控,这样能极大地提高生产效率。做全产业链在现代社会已经是既不可能也不经济的事了。当然有人会说这容易导致受制于人,比如中兴和华为的案例。但实际上商业社会是最讲究规则和诚信的,你不违反规则侵害合作者利益在先,谁又会来制裁你呢?毕竟制裁是双输的事。


tinayi当时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说自己是贴牌生产的,这种攻击自然就烟消云散。可是中国传统文化一向把“士农工商”的商压在末尾,名声不佳,所谓“无商不奸”是也。所以以前做生意的都要标榜自己是儒商,现在则是强调要有社会责任(比如绝不做二道贩子),甚至是做公益事业的。明明分工合作多级交易是现代商业的精髓,却偏要死守传统把自己打扮成“道德高尚”的圣人酸臭文人硬要做生意又是何苦呢。不过他们总是要骂别人是酸臭文人的,那你们看看像陆游这样的工科狗写的东西有文采吗,算得上文人吗?要说免费租琴是“公益事业”,那纯粹是文人玩的文字游戏。要这么说,共享单车最初也是免费的甚至倒贴,可惜这“公益事业”做到最后连押金都拿不回来了。在西方,立法规定只有基金会和政府能做公益事业,而追求利润的企业宣称要来搞慈善,那只能是挂羊头卖狗肉。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8 13:35: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6:25 编辑

专业录音室
彼时tianyi“掌门”蒋某人在杭州双浦镇双灵村租了一个农家乐作为琴厂,把“dayin实验室”也放在那儿。这个dayin实验室是为“一琴一录音”包装的名号,在我来之前没有任何专业人员和研究,只是录完音,把录音软件产生的频谱图放到网页上,装扮成很专业的样子,其实他们自己也是完全看不懂频谱图的。这种表面文章也是源远流长的中国文化传统之一,现在已经在各行各业盛行,甚至是学术界。各位想想当年上海交大的陈进的“汉芯”。这位陈进也是专业人士,曾在摩托罗拉做过芯片测试工作,但被上海交大当作芯片设计人才引进(只要搭着芯片就行,又是做表面文章)。一开始他是利用在摩托罗拉的华人同事偷到了摩托罗拉芯片的控制代码,然后反向工程模拟出芯片,只可惜他没有拿到这种芯片关键的接口代码,结果做出来的芯片完全无法用,于是就动了那个惊天骇俗的脑筋 - 雇装修民工把摩托罗拉的芯片的logo磨掉,打上“汉芯”字样。


以我对中国的了解,再加上自己专业研究人员的身份,我可以斩钉截铁地告诉各位:现在的中国没有一项原创理论和技术(以前也没有,最多是在别人原创的基础上做应用扩展),所谓的“原创”和“国际领先”都是闭门开“鉴定会”的结果,为的是骗科研经费和学术名头。是的,一项都没有,顶上述头衔的全部是吹牛或造假。当然我的研究成果不在内,因为我是加拿大人。唯一一个算得上例外青蒿素其实也仅仅是偶然发现,并没有什么原创理论,产业化技术也都是后来西方开发的,得诺贝尔奖之前在国内反而不被承认。所以“专家”在中国被称为“砖家”不是没有道理的。可惜科学研究本身也受了牵连,导致很多人认为所有的专业技术人员都是造假的,专家统统不可信。不过蒋掌门对专业知识和专家的不尊重并不完全是这个原因,而是与传统文化有密切的关联,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潜意识。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8 13:36:2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6:27 编辑

回到dayin实验室。那时tianyi总部在西湖边茅家埠的村民别墅里,虽然小点,但在三楼也有独立的房间可供录音。而蒋某人为了显示其管理的“专业性”,让录音人员每天去双灵村的“dayin实验室”录琴,那可是离市区几十公里远的山沟沟(对外宣传是“山灵水秀”能给琴带来灵气),坐公交车单趟就两个多小时,就是自己开车也要大半个小时。当然后来大家提了意见,他就派运琴的面包车司机接送了,但这个交通效率仍然低下因为要先到公司再搭运琴的面包车才能去。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蒋掌门是乐此不彼的。更要命的是,双灵村的农家乐都是木板房子,门口又有一条穿村公里,于是在录音里汽车声和虫鸣声此起彼伏。因为tianyi在官网上帖了一张专业录音室的图片(当然是别人的录音室)以示自己的“专业性”,所以琴友听到这样质量的录音不免疑惑。蒋某人的应对策略是在网上解释说录音的时候隔音门没关好,嗯大部分情况下都没关好…… 这谎话后来只好一路说下去了。送各位一句我在加拿大教会听到的至理名言: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维持,真理只要坚持一个就够了。


没多久tianyi总部搬去了滨江(又是一场闹剧,稍后再表),装修时蒋分派给一个行政来主管,只问了我录音室的大小要求(想想我可是建筑系毕业,还修过专业录音课程)。结果为了保证打包室空间,把录音室压缩到只有我要求的几分之一大小(34个平方),导致低频驻波严重,我只好搬进大柜子勉强消除了这个问题。那个时期tianyi的录音听起来很“干”,就是因为空间太小没有足够的混响。还有一个大问题与双灵村类似,他们把录音室的隔墙用空心砖砌,隔音极差,傍边打包室工作时根本无法录音。蒋某人受此困扰,还来问我该怎么办。我说没办法,除非重新砌墙,最好是混凝土墙不过这个必要的麻烦他又不肯干了。

待续。。。
发表于 2019-6-8 18:41:30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好有兴趣你的花名叫陆游,请问你的大名是什么啊
 楼主| 发表于 2019-6-8 21:17:50 | 显示全部楼层
shendxz2011 发表于 2019-6-8 18:41
楼主,好有兴趣你的花名叫陆游,请问你的大名是什么啊

James L. LUO 以后你会在英文信息中看到这个大名
 楼主| 发表于 2019-6-9 21:02:2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6:29 编辑

智商250的天才

不过有人会问了,既然蒋某人这么藐视专业知识,为什么还要“高薪”聘请陆游这样的专业人员呢,为什么还要宣扬“专业性”呢?还是这个原因:做表面文章装点门面。因为蒋某人是阿里支付宝部门干过的(他自己宣传是支付宝的“创始人”之一),也是工科出身,懂点互联网技术,时时把“互联网思维”挂在嘴边,宣称tianyi是“互联网界最懂古琴的,古琴界最懂互联网的”,看起来与一般琴馆还确实有点不一样。蒋还常常炫耀:当年公司名字是“tianyi琴茶馆”,是我把“馆”字去掉的怎么能和那帮文人一般见识呢…… 在各种公开场合他和也是阿里出来的合伙人吴某一唱一和不遗余力地宣传自己是智商250 的天才,弹琴、斫琴、技术、艺术样样精通,是dayin实验室的领军人物(这么看来陆游这样的确实不算什么)。“一琴一录音”、“九德雷达图”以及那些装神弄鬼的文字评价也都是他的得意之作,时常夸耀这些“伟大创新”。暂且不管这些概念哪里来的,反正他觉得纯粹的主观评价似乎不够“专业”,让我来做研究主要就是增加一点专业性词汇,利用我的学术背景赚些名头。

那么蒋某人到底什么水平呢?仅举几个事例。他从来不透露自己的学历、毕业院校。他练琴曲只看原始减字谱,节奏靠听录音;我在公司内部开音乐基础理论课时从来不听,也不与我讨论任何音乐理论问题(你可以推测他根本看不懂现代简谱和五线谱,更不用提更高级的)。公司买了个很简单的财务管理软件,安装调试时是他和对方技术人员沟通的,对方后来告诉公司的会计:你们老板是个土包子。虽然是做互联网的,公司的两个官网(www.hidii.com)和(www.tianyiqincha.com)做了很多年还是一团浆糊,前一个干脆是放任自流的,后一个就是微博的样子,早期还入口繁多,根本搞不清是哪个链接。现在干脆统统挂了。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11 21:51:0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几天重感冒,连载暂停两天。
 楼主| 发表于 2019-6-14 12:58:0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6:31 编辑

公开信与谎言

写到这里,不得不再提一下tianyi的那封公开信(https://mp.weixin.qq.com/s/X4gUzH2qbGW-Xh_6MEfSDw)。也许就有人问了,为什么我要相信你陆游说的,而不相信tianyi的公开信。那么我就来说说如何用逻辑的方法分辨真假,因为假话无论多么合理动听必定有漏洞,真话无论多么奇怪难听必然有其内在逻辑。也算是给从来没有上过逻辑课的中国人一个科普吧。这封公开信有几个重点:1. 说我陆游在广陵散社区发帖公布病情是造谣,2. 知道发帖者陆游的微信并从中挖出其“骂人”的历史,却不敢公布他的真实身份,3. 强调蒋某人和tianyi是踏实干事不搞套路的。


第一条,公开信已经证明蒋某人确实因病住院了,这说明基本事实没有问题。至于病情到底如何,公开信说的只是高血压引起的头晕目眩去医院降压,这些天来也只是在“外面”休养。那么逻辑漏洞就来了。既然病情不严重,为什么要如此保密“仅个别同事外加保洁阿姨知晓”?为什么不告诉他最心爱的弟子兼tianyi的行政大主管薛涛(花名,本名姓张),以至于她在朋友圈到处发帖求问“谁认识浙二的医生”?还上升到知情者“应该为国家安全贡献力量”真当自己是颗葱啊,不过按其平常的自以为是(有一回tianyi通过中介招聘,蒋某人问中介的员工都给什么样的公司做猎头,对方说有阿里,蒋回到“那以后还是跟我们干更有前途……”),算是符合其口吻。我是事发当头就在朋友圈看到那个求救的帖子并从tianyi的在职员工处得到蒋某人在公司晕厥昏迷急送浙二ICU(重症监护室)的消息,至于泄露消息的在职员工是谁,我在后面会慢慢道来。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14 13:01:0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6:32 编辑

从我知道蒋某人一直有高血压的事实以及我的医学知识(我妹妹妹夫都是医生,我也曾经劝他去我妹夫哪里看看,我也在加拿大做华人的翻译时处理过这样的病例)来判断,这有极大地可能是脑梗中风,而且即使愈后也很凶险,因为脑损伤是不可逆的。从公开信发布的蒋某人照片来看,更进一步证实了我的推断:头发被剃掉了,这是为开颅手术做准备(大部分情况下做不了,因为脑梗往往是弥漫性出血);脸部肌肉僵硬,右手握不拢,这说明左脑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当然我是否应该对蒋某人幸灾乐祸,各人有各人的判断话说爱国贼们对美国也是很幸灾乐祸呢。我只转述一位tianyi前员工的话(她只在tianyi呆了一年多点就被蒋某人多次辱骂):他得这病也是缺德事做得太多了。

第二条,公开信是这么说的:“再想首位发帖者,如果你是竞争对手,主要的手段未免太歹毒;如果你是离职员工,这样的做法未免太龌龊;如果你两者都不是,那更可恶,你就是那根搅屎的棍……你的地位如何我无从知晓……”然后贴上我的微信如何“骂人”的截图,给我戴上“无情无义,仇国反共,崇洋媚外……任何人都应该唾弃你。”的帽子好像纹戈大字报的口气啊。哦,既然能去我的微信挖“罪证”,怎么就不知道我是谁(必须是微信朋友才能查看10条以上朋友圈历史,而且广陵散社区以tianyi花名“陆游”这个账号发帖已经表明我的身份了)?这装模作样倒是蒋某人的做派。为什么不把我做的古琴音色评测软件也一并唾弃了呢?对比一下我的微信(luo18858186673),我从来不设置任何信息屏蔽(所以他们可以找到我“骂人”的记录),任何朋友都可以看。这图截得好,不讨论骂的是否事实,偏要抓住骂人的态度,果然把传统文化继承得好不许批评,以和为贵。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15 12:26:4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6:34 编辑

“公益事业”


第三条,标榜自己实干和诚信前文已经列举了tianyi和蒋某人的各种套路,后面分析古琴音色评测软件开发时还会详述。其实最能体现蒋某人(或其弟子张某人)真实内心的是第二条。总结一下那三个“如果”,意思就是无论你是什么人你都不能公开发布对tianyi不利的消息这是多么霸道的口气,真把自己当某国领导人了,看来真的脑梗了,以前还不至于自大到这种程度。“你就是那根搅屎的棍。出乱子有什么好处?公益认养出现恐慌,tianyi出现危机?- 为什么整个公开信都自比“君子”就这里气急败坏口出秽言呢?因为提及公益认养触到了tianyi的根本利益。

没错,劝认养者尽早退琴是我说的。为什么以前不说呢?以前tianyi的现金流状况可以维持退押金,所以暂时没有问题。而最近几年tianyi因为内部“宫斗”(后面会详述)被蒋某人开掉的员工越来越多,离职补偿费是个大负担,再加上琴的销售每况愈下,账面上的余额常常归零,越来越依赖认养的现金流,资金状况危机四伏(我是天一前员工,而最近又有大批老员工离职,我当然是有内幕消息的),我这是善意提醒出乱子当然对租琴者不利, 用户不得不防。就比如我在共享单车出乱子之前提醒用户及早退押金,那当然会被那些公司攻击我是造谣的搅屎棍,但最后的结果如何?一个企业经营健康,实力强劲,只是暂时的利空是不可能被唱衰的比如苹果公司被唱衰过很多次,衰了吗?一个国家也如是。神经过敏只能表明真虚。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15 14:46:3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6:36 编辑

这种企业宣称的“公益事业”一定早就动你押金的主意了。像共享单车更是一车多押(他们看准了用户怕麻烦而不会每次骑完就操作退押金的心理,租车系统不设置成自动退押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这种做法在西方是违法的),所以即使每个用户的押金只有一两百,一辆车能产生几千以上的押金,远超其几百的成本,现金流就来源于此,再加上以这个项目为名的融资和套现,这就是他们的生财之道至于到底有多少公益根本不是要点。正因为如此,共享单车被大量损坏偷盗他们不关心,乱停乱放被城管移走要他们去认领也置之不理,于是就形成了蔚为壮观的共享单车坟场中国的新经济果然伟大。


待续。。。
Bike Tomb.jpg
 楼主| 发表于 2019-6-15 14:47:2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6:37 编辑

不过这种连自己的资产都不在乎的事业能长久吗?其实这类“公益事业”都一个样:tianyi的认养琴也是低价进高价押出(如果是卖琴当然要大幅加价,因为要有利润,但宣称是公益却把押金提高到比卖价还贵那就是欺诈了),规定最低租期(要保证现金流的稳定),损坏率同样很高,琴厂员工要加班加点维修叫苦不迭,而蒋某人是不管的现金流是命根子啊。以追求利润为目的企业如果宣称来做“公益事业”,而且还是主要事业,那一定是……骗子。


此类的“公益事业”这些年在中华大地上那是遍地开花,红红火火。举个上市公司“亿利洁能”的例子。这个发迹于内蒙古库布其沙漠的集团公司30年前是为其盐场植树防沙治沙起步的。也是它的老板王文彪运气好:库布其沙漠位于黄河河套内,再加上近些年黄河流量周期性地变大,因而地下水位处于历史高点,树苗只要钻个十几厘米的洞就能成活,所以初期治沙效果比较显著。此后以治沙扶贫的“公益事业”为名,亿利集团从银行套得大量低息甚至无息ZF贷款(无数内鬼得到好处);又分拆出“亿利洁能”公司上市、定增、发债等得到大量融资,再与集团公司关联交易掏空上市公司转移资产到实控人(当然就是王本人了)个人手里虽然治沙扶贫是“亏本”的公益事业,但它是公司绝大部分直接或间接的现金流来源啊。反观上市公司则连年巨亏股价暴跌被证监会问询(也是套路之一,一般不会有刑事责任的,因为各级权贵都被打点好了,除非后台倒了),投资者损失惨重其实全体国民都是韭菜,想想银行的坏账由谁承担损失?当然,如果你去问问库布其沙漠那些“被扶贫”得到蝇头小利的牧民,他们一定会说王老板是个大好人,就像tianyi公开信下面的留言都是把蒋某人捧成圣人的免费租琴,免费公益课,情怀,事业……甚至我妻子刚进tianyi工作时也被那两个老大的慈眉善目所蒙蔽了呢。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15 14:48:3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6:38 编辑

在中国,何止治沙这种公益事业(在科学上这也是个骗局治沙是不可能的,最好也只能防沙,在沙漠地区大规模种树只能更快地耗尽地下水,加速沙漠化,自然规律不可违),所谓的扶贫基金,慈善基金,科研基金,还有什么特色小镇、园区之类的基本都是这样圈钱圈地的名头,想想红十字会的郭美美事件吧。一家正常的中国企业如果不是因为资金吃紧,一般是不会去深度介入“公益事业”这趟浑水的企业本来就是要追求利润的,怎么能做赔本的买卖呢?比尔.盖茨做慈善公益也是用自己的钱成立“比尔与梅琳达.盖茨基金会”(梅琳达.盖茨是他妻子),而不能用微软公司的名号。很可惜以中国人的传统和教育很难理解这样的逻辑矛盾做公益不就应该是好人(企业)吗?再强调一遍:企业是不能做公益和慈善的,除非是非营利组织(这个身份是需要法律认证的),这是常识。我在后面会详述tianyi是如何踏入“公益认养”这个泥潭的。现在杭州另一家琴馆也在做“公益认养”了,各位要小心。写到这里,我要问问张大公子,你现在还认为中国只有“几个”骗子吗?

引用丘吉尔的话给tianyi的公开信做个总结:“有些人谈论事情的方式,面目可憎,令人生厌。他们口中的世界要么白得白璧无瑕毫无任何瑕疵;要么黑的一无是处毫无任何可取之处。他们总是喜欢在事情的黑白两极之间来回跳跃;他们总是无视在事情的黑白两极之间事实上存在着一个广阔的灰色中间地带。”所以蒋某人是圣人,与他敌对的就是人渣。这封公开信是中国传统文化中圣人思想的极致体现,文采是真不错,所以韭菜们要被感动得上当。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17 15:34:3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6:40 编辑

文创企业与互联网思维

Tianyi算是个文创企业,最早做的是去学网,主要是为民乐教学的老师和学生牵线搭桥。这本身当然是个提高效率的好事,使得学生能有更多的选择,老师能扩大教学规模。不过这个商业模式如何变现是个难题:老师和学生发帖是免费的,达成教学交易也是在线下的私人场所,不可能像电商那样抽头和暂持交易的现金流。如果要利用流量做广告或直接卖流量,民乐教学这个行业又太小众,那点流量塞牙缝都不够。那为什么蒋要选择民乐而不把范围扩大到所有的乐器呢?公开的堂皇说辞当然是要传承文化,弘扬国学。实际上那是因为tianyi的两个主要创始人从阿里出来以后只学了古琴,附带接触了一些其它民乐,对西洋乐器几乎是一无所知。更重要的是文化差异:在西洋乐器界很难用国学那套玄而又玄的东西来忽悠人无论是教学还是乐器制造,西乐都有一套较科学的理论和技术标准。


蒋本人虽然工科出身,但行事作风都是典型的传统文人(也是阿里遗风),其科学素养只是比文科艺术生好那么一点。Tianyi早期的另两位合伙人也来自阿里,一个花名是蔡文姬(本名姓吴),与蒋是古琴的同门师兄妹,被蒋称为阿里“最年轻的产品经理”(吴某人称蒋的智商250,反正互捧,也是传统文化的特色之一)作为技术研发人员,我最恨的就是中国的产品经理。她也与我一样持有加拿大护照,但从来不让外界知道,就是她这个本名也是假的(对比一下蒋某人高调宣扬其“学术水平”和在支付宝的“辉煌经历”,却从来不透露其学历和在阿里的职位,再看看以前tianyi官网对陆游我的个人简介,学历和毕业院校非常清楚他们是很在乎这种名头的)。为什么呢?因为其父早年在中国犯下经济诈骗罪被全球通缉,因而带全家逃到(移民)加拿大,待够年限以后用假名入了籍,后来她就回中国生活了。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17 15:35:1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6:42 编辑

第三位合伙人是来自阿里的注册会计师,花名沙僧(本名不清楚),当然既不懂文化也不懂技术,也许有管理能力吧。在我到tianyi以后不久,他就与蒋在经营策略上产生矛盾,很快就退出了公司(后来为股份退出的问题与蒋还闹得不愉快),据说是又搞了一个网上支付的创业项目。不过后来tianyi在滨科大厦的时候他老婆来找过蒋诉苦评理,说:“你们这些阿里出来的为什么总是要创业,事业失败不说,还连累家庭(离婚了)……”,此是后话。


创业的失败率是很高,互联网创业的失败率更高,我们就以互联网文创企业为例分析一下为什么。要成为一个成功的互联网企业需要有以下三个必要条件,缺一不可:1. 产品和服务标准化程度高,2. 高频应用(受众面广、点击率高),边际成本趋于零,3. 线上变现便利。比如谷歌的搜索服务符合完全这三条,此类创业成功率较高。生鲜电商符合后两条,但显然不符合第一条(规格不统一,仓储和运输都很麻烦,损耗率高),所以至今没有成功者。文创企业的互联网化困难更大:这三条大都不符合。具体到古琴的教学、制造和销售,教学是很个性化的并且更适合于线下场景,网上课程只能起到辅助作用(tianyi搞过多次线上课程最后都不了了之);古琴的斫制更是标准化程度很低,“一琴一录音”及其音色评价就已经说明这个问题了;而且古琴弹奏十分重视手感,即使外观可以网上看,手感只能现场试– tianyi中档以上的琴大部分是在线下的琴馆销售的。古琴销售要高度互联网化只能是做标准化的低档练习琴,而这也需要对材质(音色)、外观、手感制定现代技术标准。这是自视甚高又笃爱玄学的蒋某人绝不肯做的。同是阿里人周楷程(此人也热衷改名,原名周鹏)创业的“星空琴行”也有类似的问题,去年已经倒闭,甚至在倒闭前一天还在收取客户的预付款。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18 15:23:20 | 显示全部楼层
房地产商的“公益事业”:https://finance.sina.com.cn/cons ... vhiqay6404989.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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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6-18 16:54:4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6:43 编辑

“公益事业”那一节再作点补充:


Tianyi“公益认养”那批琴手感大都是很差的:因为这种低价琴为减少成本都是不做弦路控制的,为了防止刹音打扮就提高岳山,非常抗指。这样的琴练习时间越长越容易导致运指僵硬,吟揉困难,极其有害于将来的学习。我在tianyi的时候就向蒋提出有不少用户反映这个问题,他照例是打太极拳不置可否。后来我专门从力学角度研究了这个问题,推导出评价手感的数学公式,在大音网站发了文章,并写了个小软件,只需要量出几个重要徽位弦距琴面的高度即可自动评分,方便进货时挑琴。蒋根本不相信我得出的简单结论:弦对手指的压力线性正比于弦距琴面的高度。部分原因是其他琴馆也提出过量这个高度来衡量手感的方法(当然他们不是用数理方法推导的,只是凭感觉想出这个点子),所以蒋某人是绝不和那些文人一般见识的,并且宣称手感根本就不是弦对手指的压力,是很复杂的感觉(又来玄学了)。反正只要他老大说了算,这个问题就当不存在,因为解决这个问题是要花一些人力成本的,更重要的是如果用软件自动评分那他作为大音“领军者”的权威就没有了。当然我写的这个软件也被束之高阁。这样的事在音色评测软件上也同样发生了。各位觉得像蒋某人这样“清风霁月的爱琴之人”真的在乎琴友的利益吗?真的想为古琴事业作贡献吗?有些认养人会认为自己免费用了琴,一年半以后也全额退款了(韭菜们再想想,为什么要规定最低一年半的租期呢?),不是白赚了吗,tianyi难道不是做了好事吗?没错,如果你去看看近两年杭州大规模暴雷的PtoP公司(网上理财),最初几年也是到期按时付给高收益并回款本金,比你去正规银行理财多赚好几倍。这种庞氏骗局只要用户规模不断扩大是可以拆东墙补西墙一直维持下去的,可既然是骗局就总有到头的日子天上掉馅饼的事从来就没有的,看看上面这个房地产公司的“公益事业”吧。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20 17:00:4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6:47 编辑

古琴、中医与玄学


“公益认养”的“认养”意思是古琴的音色是越弹越好的,因为弹奏的时候琴是不断振动的,同时也和“人气”接触,也即所谓“养琴”,因而琴友是在帮tianyi养琴,公司也是得到好处的,所以有动力做这个“公益事业”这种说法纯粹是个噱头。琴的音色“好坏”在我有研究成果之前完全是个人的主观感受,对同一张琴各人说法都不同,至于“养琴”以后音色是否变“好”更是无头公案。所以当年我写的古琴音色评测软件第一版出来的时候曾经做过一个实验,用一个电子按摩器(可以绕在手臂或腹部的那种)绑在一张琴上,日夜不停地振动了近两个月,然后我对比了这样“养琴”前后的录音数据,所测得的指标并没有明显的变化。这个结果蒋是知道的,因为这个按摩器就是他买来要求试验的。

罗氏古琴音色评测标准里衡量音质的客观指标叫做“噪度”,简单的说就是一个音中高频成份所占的比例,这个值越高,声音就越刺耳,品质就越差。用这个指标来跟踪琴的录音,我发现大部分琴在正常环境中弹奏一两年以后音质并没有明显变化。排除天气变化的因素,有一些琴噪度会略有下降也就是音质略有提高;但也有些琴因为保养不善(比如放空调房间)在一两个月内音质就显著变差(噪度明显提高)。我自己的一张琴借给学生在空调房间只放了三天也出现这样的情况,后来是直接往琴腹灌了点水才慢慢恢复。有人可能会说一两年时间养琴是不够的,可能要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当然我的音色评测技术现在还不可能跟踪这么久,但可以举个老琴的例子:曾经有人拿了一张明代的琴到tianyi来做测试,上了现代钢弦都振动羸弱,音量很小,音质更是烂到渣。可见材质做工很差的琴就是“养”几百年也还是渣,而认养琴基本上都是这样的货色,所谓“养琴”就是装逼。当然新琴刚出来的那一两个月音色确实会有较大的变化,那是因为琴内水分还没有散发干净,与“养琴”无关。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20 17:01:4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6:48 编辑

“养琴”这个词部分是借鉴了中医的“养生”。说来也巧,tianyi20138月曾与北京的“当归中医学堂”合作成立过杭州分馆,有当时的“开匾仪式”照片为证:两端分别是蒋某人与吴某人,左数第四个就是陆游本人(这上面的老员工现在都不在tianyi了)。这个中医学堂只办过一两次讲座课程就销声匿迹了,那块牌匾也扔到角落里去积灰尘了,这样太监的事tianyi干了太多太多还有什么抄经班,国画班,书法班…… 虽然在古琴馆开中医课似乎是拉郎配,但按蒋某人的说法两者都是养生的,而照陆游的看法这两家还真被现在的中国人搞成了近亲。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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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6-20 21:47:0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0 22:29 编辑

仅仅是5年前,这里还是人声鼎沸,各路人马纷纷围攻陆游我,比如perk、万壑松风、逍遥竹郎、03ux、wingplum、云壑宅主…,还把我禁言7天。如今这些伶牙俐齿的家伙又在哪里?牛皮哄哄的你们又对古琴做出了什么样的贡献?想搞一言堂,不解决问题而是要解决提出问题的人,现在的广陵散社区门可罗雀就是下场,当然不仅仅是这个论坛,而是整个操蛋的大环境。这是我在回北美之前最后一文,虽然门可罗雀,总还是有人想知道真相的,而想做鸵鸟的继续做。
 楼主| 发表于 2019-6-21 13:43:0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1 14:16 编辑

今天偷懒,转发一篇文章:
美国副总统迈克·彭斯就本届政府对中国的政策发表讲话
https://china.usembassy-china.or ... -toward-china-2-zh/

很可惜,美国人直到2018年才醒悟过来,我也一样。
发表于 2019-6-21 15:58:30 | 显示全部楼层
君如把心思少放在那些政治问题上些,多仔细自己的课题,勿处处树敌。可能还有些子希望完成。怎不反观自己人格缺陷。世人世界都有错失,都与汝为敌乎?

点评

阁下人格完美,说话八面玲珑,从不得罪人,怎么就会被人黑了账号呢?看来还是有人格缺陷好,五年不用的账号现在拿出来都好好的。  发表于 2019-6-21 17:16
呵呵,原来是perk老夫子,难怪会跳出来,总算还活着。  发表于 2019-6-21 17:05
 楼主| 发表于 2019-6-21 16:18:3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1 16:42 编辑
MUGU 发表于 2019-6-21 15:58
君如把心思少放在那些政治问题上些,多仔细自己的课题,勿处处树敌。可能还有些子希望完成。怎不反观自己人 ...

请你去看看我几年前在这个论坛发了多少研究文章,写了多少行代码,如果不是因为中国这个操蛋的环境,早就可以应用了。而你们这些之乎者也除了吹牛,给他人带帽子,做了什么实事?我树敌?请你去看看几年前这个论坛上是如何攻击我的研究的!倒打一耙也是中国特色 - 去看看人民日报的贸易战文章吧。想教我“做人”?看看这个国家被你们做成什么样?再提醒你一句,我是加拿大人!现在的中国与文明世界为敌,我当然站在我的国家一边。你以为我批评中国就是与世界为敌,中国就是世界?可笑你们这些井底之蛙。请你再读读美国副总统的演讲,那些事实你们就当没看见是吧,果然是鸵鸟。你们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居然还有脸说别人人格缺陷,呵呵。我的音色评测软件在15年就完成了,天一的大音实验室在我离职以后也在去年年底“隆重推出”了这个软件http://www.guanglingsan.com/thread-62831-1.html,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来教训人,呵呵,几年前那些传统捍卫者们也是如此自负的,而这些人现在好像都消失了吧。
发表于 2019-6-21 17:15:18 | 显示全部楼层
MUGU 发表于 2019-6-21 15:58
君如把心思少放在那些政治问题上些,多仔细自己的课题,勿处处树敌。可能还有些子希望完成。怎不反观自己人 ...

这是你的舞台你继续,失陪了:)
发表于 2019-6-21 17:21:56 | 显示全部楼层
谁说不得罪人了,不是那时就得罪某团体了:)
发表于 2019-6-21 20:22:49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国与文明世界为敌,楼主可否详细说说,包括贸易战的真相?据我所知,只要在国外,几乎都是站在他们的角度来看中国,国内被说的一无是处,作为中国人站在自己的角度,国外又一无是处,先生如何看这个问题?
 楼主| 发表于 2019-6-24 15:29:4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4 15:51 编辑

“一琴一录音”可信吗?

当初我在tianyidayin实验室开发古琴音色评测软件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一琴一录音”提供标准的客观评测。为什么“标准的”和“客观的”如此重要呢?这就需要讨论一下仅仅听录音来判断乐器音色是否可靠。录音是否尽量真实的反映乐器本来音色要取决于几个因素:1. 录音设备的保真度,2. 录音位置是近场还是远场,3. 录音是否有音频软件后期修饰。

“高保真”用专业术语说就是音响设备对低、中、高各频段的频率响应是基本平直的,否则就会显著改变乐器的音色特性。2015年我完成音色评测软件第二版时为准备上线,大量测试了各种录音设备的保真度,包括专业录音笔、各种品牌的手机和pad。以专业录音笔为标准,测得的结果是苹果手机的保真度最好,三星手机次之,这两者都比较接近专业录音笔的效果。其它品牌的手机和pad失真严重,无法用于软件评测。对于关键的噪度指标,它们的失真有的是相对加强了高频段的振动,使得噪度明显提高,也就是降低了音质;有的则相反,对高频段的响应相对较弱,使得噪度明显降低,也就是美化了音质。美化音质的有苹果的pad、诺基亚手机等,可见即使同一品牌,其不同种类产品的硬件性能也会有明显差异。当然这些保真度不合格的设备对其它音色指标也有显著失真。

录音位置对音色的还原也非常重要。如果录音位置离乐器比较近(近场录音)并且麦克风正对乐器的主要出声部位,那么录到的音量大部分是直接声,通过墙壁、屋顶、家具等的反射声就比较少,因而能较好地反映乐器本来的音色;反之则环境声比较多,容易使录音失真。2015年推出软件时对录音位置有严格的要求:苹果手机的尾部正对琴的七徽,距离琴的侧边50厘米左右这就是录音标准的重要性。

音频软件则可以对录音文件作全方位的修改,比如加强混响使得音色更丰满动听,甚至直接用滤波功能改变各频段的强度,从而修饰各项音色指标。当然这需要有一点声学方面的专业知识,但要求并不高。
 楼主| 发表于 2019-6-24 15:30:5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30 11:19 编辑

从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仅仅听录音是不可能知道录音是否真实(我本人都上过这样的当,差点就买一张“好琴”),要最高的保真度只能是在现场听。自从tianyi放弃他们的官网以后(www.tianyiqincha.com这个域名已经无法访问),所有的录音从2018年起都放在了dayin实验室的微博上,而且全部改成了视频。几乎所有的视频中在当年我规定的录音位置都看不到录音设备,整个画面中也找不到,所以听者根本无法确定是用什么录音设备、在什么位置的录音。所有的录音听起来都有很强的混响,韵很长(因为没有按我当年制定的标准把琴与琴桌用厚垫隔离),音色非常丰满,而且都有非常相似的音色特点,音质都比较高这非常可疑!古琴的斫制不要说不同批次,就是同一批次其音质和音色特点也会有明显差别,否则如此整齐划一的标准化就不需要“一琴一录音”了。以我前文提到的蒋某人对录音专业知识的无知及其品性,可以高度怀疑tianyi现在的录音造假。没有上线的app供琴友自己录音评测,也没有第三方的中立机构提供这样的客观评测,“一琴一录音”就毫无意义。2015年我完成评测软件第二版以后,即使我一再要求,蒋某人就是迟迟不放开上线公测。2018年年底大音实验室与“重圆科技”(这个名号我后面会详细分析)联合推出公开测试,也不是上线的app,而是要琴友发录音,dayin实验室再发回书面评测结果想想这可以有多少猫腻。

我后来计划与一位程序员合作开发钢琴的音色评测app,他就提出要能在后台主动控制指标分数(而不是不加干涉的自动发回评测结果),这样好与厂家合作(造假)。这样的事例想必各位读者就碰到过,而且很多人自己就干过。所以说造假已经使根植于中国人的血液里,已经是文化传统不可分割的关键部分了。因而我决定彻底推退出古琴界,彻底退出中国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另一个问题是听者的放音设备的保真度,比如用劣质的耳机就会大大失真(即使录音的保真度很高)。不过这个问题在放音设备的质量基本合格的情况下并不严重,因为听者都是用同一个设备听的,失真度不大的话还是能够比较不同录音的音色差别的。还要一个问题是对同样的声音听者的主观感受也各不相同。特别是初学者对声音的高频成份不敏感,音质高的琴与音质低的琴在他们耳中差别不大。比如dayin实验室微博2019年4月18日发布的“老龙吟”小蕉叶录音,用了dayin自己的“回回堂丝弦”,音质很“炸”,极其呱噪,用罗氏音色评测术语说就是噪度很高。这是因为此种丝弦为了保证上到标准音高并且音准稳定,用了硬度很高的弦胶,导致比钢弦的音质还要低得多– 各位可以对比一下这个微博其它用钢弦的录音。当然蒋的回应策略还是玄学– 这种音色是苍劲有力的“金石韵”。就是这样的音质,这条微博下面还有人评论是“好琴”。但如果用我的音色评测软件就可以测得客观的噪度很高,即使你是初学者或者五音不全不会辨别音色。而如果没有客观评测,客户又是直接网上订购,即使其有辨音能力拿到琴觉得实际音色与网上录音不符,也只能吃辨不清的哑巴亏。有人会说,反正我也听不出来,有什么差别呢。当然有差别– 如果你能一直学下去,几年以后辨音能力提高以后就会感觉受骗了;或者也有可能你的耳朵就被劣质音色训练坏了。

待续。。。
发表于 2019-6-27 19:06:19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天登录期待更新

点评

这个,天天更新,压力有点大…… 尽量在我回北美前写完吧。  发表于 2019-6-27 20:54
 楼主| 发表于 2019-6-28 11:20: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9 14:40 编辑

艺术亦或科学?

一般来说音乐归于艺术范畴,不会有大的异议;而乐器的“音色”属于什么学科就众说纷纭了。绝大部分音乐界人士把音色也归于艺术,古琴界更是如此把斫琴过程中的音色控制说得玄而又玄,而且特别崇拜唐琴宋琴的音色,甚至奉为圭臬。西方的小提琴界因为有意大利的老琴流传下来,对待音色也有长久的玄学传统。但近些年的研究表明这种崇拜老琴音色的传统很可能只是先入为主的自我暗示,打破神话的方法也很简单:盲听实验(在本节最后附上了两篇我翻译的研究报告,可作延伸阅读)。

事实上现代科学的一个重要分支“偏微分方程”就起源于18世纪法国数学、物理与天文学家达朗贝尔(D’Alembert)对弦振动的研究。他的成果以及后来更著名的傅立叶分析共同揭示了乐器发出的音都是复合音,也就是说每个音都是由不同频率的单音组成的(常称作“泛音”),而且这些频率相互间是简单的整数倍关系,最低的那个基频就是我们常说的音高;它们相对振动强度的各种分布就形成了不同的音色;它们总的绝对振动强度就是音量,这就是乐音的三要素。不同种类的乐器有明显不同的音色特性,使得我们仅凭耳朵就能区分钢琴和吉它,哪怕它们弹奏的是同一个音高,音量也一致。对于同一种类的乐器,由于制造工艺不可能完全标准化,不同琴之间的音色也有差别,但这个差别要比不同种类乐器之间的差别小得多,不是专业人士就比较难分辨(专业人士其实也把握不大,见上文提到的盲听实验研究)。严格来说,音色还有另一个要素:音量变化的包络特性。比如弹拨乐器在击弦以后音量会自然衰减;相对的,拉弦和管乐器能人为地控制音量。而同样是弹拨乐器,吉它的音量衰减就要比钢琴快得多。另一个更微妙但非常重要的现象是我的发现:随着音量的变化,音色也会变化。比如对弹拨乐器来说,音头(击弦后最初的一刹那)的音色与后面的余音就有很大的差别。

既然音色有如此清晰的科学本质,为什么它还经常被归为艺术呢?那是因为尽管在19世纪发现傅立叶分析以后对音色有了比较明确的定义,但这只是理论成果;对于如何分析频谱并应用于实际的乐器制造还没有相应的技术成果,主要是受限于当时的技术手段电脑以及快速傅立叶变换算法(FFT还没有发明。近几十年来虽然有了足够的技术条件,但对于“什么是好音色?”这个关键问题还是没有结论。因此时至今日,乐器工匠与演奏者基本还是依赖经验,靠耳朵听,凭感觉判断,所以归于艺术范畴是自然而然的。而当这种经验演变为名声和权威时就与利益牢牢挂钩了。

由于大音实验室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专业的斫琴师傅,蒋就从苏州请了一位兼职的秦老师不定期来指导。那时我也刚刚开始研究音色,所写的评价往往与其他人相左。这位秦老师就去蒋那儿告状:凭什么音色评价由他陆游说了算?其实当时蒋的策略是每个录音师各写各的,评价以后留名,并没有谁说了算。我只是对秦老师对某一张琴的评价提出异议,可能传到了他耳朵里,于是他就不爽了。其实蒋对自己的经验也是很自负的,有一次他对我说:要准确地评价音色是要有点天赋的,还要摸过几千张琴,特别是要接触过老琴那意思是在tianyi也只有他蒋掌门能达到这个标准。所以当我提出要立项研发音色评测软件时他的态度是很尴尬的研发成功当然对tianyi的名声甚至利益有很大好处,但这种客观评测也有让他失去话语权的危险。我当时说服他立项的一个重要理由是:如果以后公司业务规模大大扩展,要到哪里找那么多像蒋掌门你这样的天才和人才呢?那么这些自视甚高的“大师”真有那样的水平吗?事实上他们连自圆其说都是很困难的,请读读这两篇盲听实验的研究报告吧。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9-6-28 11:23:3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8 11:25 编辑

辨识斯特拉瓦蒂

在小提琴的世界中,斯特拉瓦蒂和瓜奈利的名字是神圣的。三个世纪以来,小提琴制作师和科学家们一直在研究这些意大利工匠制作的乐器。迄今为止没有人能明白为什么它们的声音与众不同。但是一项最近的研究显示也许它们根本就没有那么与众不同。

这儿有个测试。片段1是柴可夫斯基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中的一段。片段2是同样的一段。同一个音乐家演奏了这两段录音。但一个是用斯特拉瓦蒂的琴,另一个则是用制作于1980年的现代琴。看看你能否区分它们。

这是个困难的选择。但一个职业小提琴家应该能区分它们,不是吗?

好吧,一个研究团队最近试图发现是否如此。他们在印第安纳波利斯的一个酒店房间里召集了一群职业小提琴家。他们有六把琴两把斯特拉瓦蒂,一把瓜奈利以及三把现代琴。每个人都戴着黑色的护目镜以确保他们不能看到那是哪把小提琴。

然后研究者告诉音乐家们:这些都是好琴,其中至少有一把是斯特拉瓦蒂。拉奏它们,然后辨别。

约瑟夫·柯汀,一个来自密歇根的小提琴制作师,是研究者之一。“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人们能辨别他们拉的是什么琴,”他说。“这确实令我震惊。”

柯汀谈到有17位演奏者被要求辨识哪一把是意大利老琴。“7个说他们辨不出,7个选错了,只有3个认对了。”

克劳迪娅·弗里茨设计了这个实验。她是来自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的声学专家她也是一位长笛演奏者,顺便提一下。她说这个测试比以前的实验都要更严格,因为是“双盲”的在测试完成前没有人知道自己所拉的是哪把琴。这就排除了可能的先入为主的偏见如果他或她知道这是一把300年历史的老琴,或许还被弗里茨·克莱斯勒或亨瑞克·瑟因各演奏过。

这个实验要求经验丰富的小提琴演奏家,而不是听众,来做出选择。

弗里茨说一些演奏者告诉她,他们很确定哪一把是新琴哪一把是意大利老琴。

“哈,这把琴对我来说有点太新了。”一位音乐家说到。但这是一把斯特拉瓦蒂。“哈,我喜欢这把的声音,它确实是意大利老琴的声音,哈,如此温暖。”但它是一把崭新的琴。

当弗里茨要求演奏者选一把他们很想带回家的琴,几乎三分之二的人选了新琴。在其它乐器的实验中她也发现了同样的情况。“我没有发现任何的一致性,”她说。“一点都没有。人们只是各选各喜欢的。”

事实上,在这个选择统计中唯一一个明显的倾向是其中一把斯特拉瓦蒂是最不受欢迎的,而另一把现代琴则是比较受欢迎的。

现在要问的是,这么多年来对老琴的研究它的设计,木料,面漆,甚至是胶水,有什么意义?如果无人能够辨别出它们(与现代琴)有何不同,那研究的是什么呢?

弗里茨说也许研究者应该着眼于人而不是木头。

“人们关注这把琴,试图理解它是如何振动的,它背后的机制是什么,”她谈到以前的研究。“但没有人关注人这方面。”她说她的研究目标是揭示人们如何选择他们的偏好,他们的标准是什么(这正是罗氏音色理论所做的!-译者注)

柯汀在试图剖析老琴的品质上已经花了很多年。但他并没有被这个实验结果所打击。“如果说新琴更好,那也不意味着老琴就差了,”他说。“问题是,新琴是否能产生出老琴那样好的声音呢?”

意大利老琴当然音色很好,但未必比新琴好,也未必和新琴有什么不同,他说。这取决于听者的头脑,或者说耳朵。

戴尔·泊弗斯,杜克大学的神经学教授,说这个研究“说明当先验知识被移除后人们认为的‘特别’就没那么特别了。”(先入为主的观念常常会左右我们的判断 - 译者注)

这个研究发表在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Sciences

哦,是的,那个测试:哪一个录音是斯特拉瓦蒂的声音呢?第二个。

 楼主| 发表于 2019-6-28 11:28:10 | 显示全部楼层
在盲听测试中传奇性的斯特拉瓦蒂输给了新琴

在小提琴演奏者中,在1718世纪期间由斯特拉瓦蒂和瓜奈利家族制作的乐器是传奇性的。但是一项新的研究显示这些老琴的名声更多是归功于神话而不是事实。

实际上研究者发现,专业演奏家们在盲听试中选择了新琴而不是古董琴。而且,演奏家们完全只是在猜测一把给定的琴是新琴还是一百多年的老琴。

“这暗示了无论他们选琴的标准是什么,那和年份无关,也与出产地无关,”研究者约瑟夫·柯汀说,他在密歇根州的Ann Arbor制作提琴。“这是个令人吃惊的结论。”

这个发现震惊了狂热的音乐爱好者,由于一直以来围绕在1718世纪意大利提琴匠之上的神话传说,特别是斯特拉瓦蒂和瓜奈利家族。在那个时代其它意大利大师所制作的提琴中,斯特拉瓦蒂和瓜奈利琴已经获得了几乎是神秘的地位,音乐家们坚称这些乐器有着无法复制的品质。

研究者们甚至去检测这些古董乐器的面漆,以期发现它们有动人共鸣的秘密。这些试验还把现存大约650把斯特拉瓦蒂琴中的一把送去做了CT扫描,就是同样那个用来拍摄脚踝骨折的医疗技术。目的是要了解这些琴是如何被制作的以便于做出现代复制品。

但是,也许所有这些努力,都有些被误导了。在2010年,一个测试了三把新琴以及两把斯特拉瓦蒂琴和一把瓜奈利琴的盲听实验发现,经验老道的小提琴家们大都会偏好一把新琴。而且音乐家们也不能辨别他们所拉奏的是古董琴还是新琴。

这些结果也一样震惊了音乐家和提琴制作者。

“作为一个提琴制作者,就像提琴行业里的绝大多数人,我一直以来绝对相信老琴的声音和新琴的声音是有差别的,而且大多数演奏家能很容易地区分它。”柯汀告诉《直播科学》杂志。“我以前认为我能够(区别),直到我戴上护目镜,真正地强迫我的耳朵去听,而不是用先入之见。”

但是,2010年的研究带来了批评,因为测试的琴太少,而且测试的地点是在酒店的房间而不是在音乐厅。(一个批评者把它比作在停车场测试法拉利。)

为了回应这些批评,柯汀和同事们在巴黎实施了一个新版的实验。这次,他们有六把老琴和六把新琴,把试验规模翻了两倍。他们邀请了10位著名演奏家来测试,先在一个演播室然后在一个300座的音乐厅。灯光被压暗了,演奏家们戴上改装过的电焊用护目镜以使他们虚拟致盲而不能看见他们所演奏的乐器。新琴也被做成古董琴的样式,其边缘被精心地磨损过以掩饰乐器的年份。

演奏家们有50分钟时间在演播室试奏那12把琴。在给这些乐器评分后,音乐家们又有12分钟时间试奏三把小提琴:一把是他的自用琴,一把是那12把里他们最偏爱的,还有一把是“次偏爱的”。如果那12把里他们最偏爱的是一把老琴,那么次偏爱的会是得分最高的新琴,反之亦然。

音乐厅的测试是类似的,除了演奏家们有45分钟来测试。他们被要求给响度、可奏性、音质、清晰度打分,并评估穿透力(他们认为的声音到达听众的传播性有多好)。音乐家们也为每把琴给出总体打分并猜测它是把新琴还是老琴。

测试结果证实了2010年的研究发现。一把新琴特别地、频次最高的被偏爱,被四个测试者列为No.1,并被另四个测试者列为No.2(这些新琴和老琴的制作者和拥有者都是被匿名的。)第二受欢迎的琴也是新琴,一把斯特拉瓦蒂“黄金时代”制作的琴名列第三。六个测试者选了新琴作为他们的最爱,四个选了老琴,而新琴在“最佳前四”的排行榜里出现的次数四倍于老琴。

平均来说,老琴在五个评分项目中都落后,尽管新琴和老琴在总体评分中势均力敌。显著的是,演奏家们不能分辨老琴和新琴:他们的猜测并不比扔硬币更准。

研究者们在今天(201447)把他们的发现公布在了“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Sciences”杂志上。

“你不可能超越斯特拉瓦蒂这种观念深入人心,除了人们这样说它并没有什么根据,”柯汀说。这些发现,他补充到,并不是要打击意大利的大师们。他们是天才,柯汀说。但没有理由认为今天的工匠们就不能达到斯特拉瓦蒂和瓜奈利的高度。

“事实是提琴制作技术在近30年来已经有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进步。这绝对是工艺的文艺复兴。”柯汀说。

以他的观点,发现现代小提琴赶上甚至超越往昔的老琴是充满希望的结果。团队还有更多的数据关于听者如何感受小提琴的声音以及演奏者如何选择乐器的特性,这些会在将来的文章中发表,柯汀说。

“我深爱意大利老琴。我花费了我生命中的30年以各种方式来模仿它们,”他说。“但肯定的是,你作为一个制作者的工作就是使你的下一把琴做得比上一把更好。我坚信这是永无极限的。”

 楼主| 发表于 2019-6-29 14:39:0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6-29 15:32 编辑

我在回中国前调研过学术界对音色问题的研究成果。从网上搜索的情况看,研究的人很少,成果也几乎没有。当时我认识几个中国移民和留学生,在蒙特利尔的麦吉尔大学(Mcgill Univ.,加拿大排名第一,有14 位诺贝尔奖获得者)“音乐技术”专业(隶属音乐系,但要求很强的理工科背景)攻读学位,他们给我的信息也与网上的搜索一致。总体来说对小提琴研究得比较多,但也只是猜测某些倍率的泛音与好音色有关联。

早期的频谱分析用的是示波器,由于显示屏尺寸的限制大都默认只显示前16个泛音(从基频到第16倍频),因此在学术界造成了这种印象:16个以后的泛音对音色影响不大可以忽略,然后认为第713等不和谐泛音(与其他泛音频率没有公约数)是影响音色好坏的关键因素。一般对乐音来说泛音频率越高,其振动强度(音量)也就越低,16个以后的泛音确实都比较弱,似乎可以忽略我刚开始研究的时候也是这样误入歧途的。但如果再深入想一下,那些音高很高的音(基频很高)在频谱图上有明显音量显示出来的只有几个泛音,甚至只有一个,所以没有不和谐泛音,那么其音色好坏又如何判别呢?为什么要随意定16这个阈值呢?实际上反而是音乐界部分人有这样的观点:亮的音色是高频成份更多,柔和的音色则是低频成份更多。那么是亮的声音好还是柔和的声音好?仍然没有定论。造成这种研究困境主要是因为学科的分立隔阂:研究音色的科学家大都不懂音乐,而艺术家虽然对音色更熟悉但又基本不懂理论。

我的研究结果表明,音色是一个多维度的复杂概念,也就是说需要很多个指标来衡量;评价音色的“好坏”也不是只有一个标准,要视不同的情况而定。这就是为什么有多年经验的专业人士也很难自圆其说的原因。比如以主要的音质指标“噪度”为例(对古琴这样的弹拨乐器来说只计算其音头0.15秒的噪度,因为其后的噪度会衰减得很快以至接近于0)。因为对一般人来说刺耳的高频会对生理和心里产生不利影响,于是人的听觉生理结构就发展出了对高频特别敏感的能力(3000Hz左右最敏感,参考“标准等响曲线图”)以趋利避害。像上文提到的,即使16个以后的泛音相对音量很弱,它们仍然对音质的感受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这是我的研究中第一个重大发现(人生感悟:千万不要小看弱者)。高频的阈值是与音高成正比的,音高越高,阈值就越高。对于古琴这样的乐器,绝大部分音的音高都比较低,可以大致把阈值设为2000Hz,也就是说2000Hz以上泛音的相对音量决定了噪度。而音高很高的那些音,比如基频在2000Hz以上的,它们的音质就不能用噪度来衡量(因为它们的泛音很少甚至只有一个泛音了),而要用(与低音相比)音量的一致性和音色的纯净度(很高的音往往会激起一些低音的背景噪声,比如钢琴的第6、第7个八度和古琴的一些超高“泛音”此“泛音”是指一种弹奏方式,而非本文中泛音的原意)等指标来评价。

虽然一般情况下对大多数人来说噪度低(音质高)是“好”琴,但在一些公开演出场合并非如此。由于人耳对高频声更敏感,高频声的反射和定向能力也更好,而且传播同样距离时高频声衰减得比低频声更快,因而在较大的或较嘈杂的室内场合为了使远处的听众也能听得清晰,选用噪度较高的琴反而是更“好”的,比如音乐厅、酒吧等等。

即使是在安静的私人场合环境下,对音色的总体评价亦不能以噪度为唯一标准,还要综合考虑其它音色指标,比如韵长、松透度、圆润度、音量(绝对响度)等等,因为有些人(比如初学者)对噪度这样的音质指标不够敏感(也就是对高频成份不敏感),而对以上所提的那些音色指标更敏感。比如我就碰到过这样的学生,认为音量大声音响的就是好琴。即使是同一个人,其对各项音色指标的敏感度也不是时时一致的,而是要受心情、身体状况、环境等的影响,有可能对同一张琴在很短的时间内(琴本身的音色没有明显变化)作出差异很大的评价,或者说有多重敏感指标。蒋某人就和我提到过这样的感受:昨天还觉得不错的琴,今天听听就觉得不好了;或者会给一张噪度低、圆润度低的琴高分好评(此时更注重噪度),也会给一张噪度高、圆润度高的琴同样的高分好评(此时更注重圆润度);或者是评某一张琴的时候想回忆一下前面录过的另一张琴的音色作对比,但实在是记不起来了就大概猜一下来写评价。所以只看录音师的评价分数是很不可靠的,因为录音师的评价标准与客户未必一致并且也不稳定,而录音师写的文采飞扬的评价更是玩噱头了。唯有评测软件是准确和诚实的,它只给出标准的客观指标数据,而把主观判断留给用户自己(想想那篇研究报告“辨识斯特拉瓦蒂”中说的:要研究人们的偏好是什么,他们的标准是什么)

待续。。。

发表于 2019-6-29 17:34:16 | 显示全部楼层
只知道药物的双盲实验,对乐器做双盲实验,也只有少数较真的人才会去做。真心希望能有人对古琴做全面系统地技术分析研究,而不是像中医一样迷失在玄学里。弗里茨设计的实验,对古琴同样适用,只是在中国做这种实验,很大概率是出力不落好的事情,得罪一批人。

点评

别说乐器了,hifi盲测一样得罪人  发表于 2019-7-7 23:17
在西方做此类实验或研究一样得罪人,特别是在艺术领域,我在Facebook上已经领教过了 - 否定他们的经验就是砸人饭碗。  发表于 2019-6-29 18:43
发表于 2019-6-29 22:13:2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认为科学和艺术还是有分际的,好比音质和音色的分际,音色有时见仁见智,相比于音色,音质就要客观些,窃以为对古琴的评测的确可以引入科学方法,评测其音质,提供客观基础,同时也可以有些音色的倾向评价。
 楼主| 发表于 2019-7-1 13:58:43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转帖外一篇:《愚蠢是如何形成的》

作者:迪特里希·朋霍费尔
来源:摘自《狱中简书》

不要去试图说服愚蠢,因为愚蠢不接受启蒙。

对于善来说,愚蠢是比恶意更加危险的敌人。你可以抵抗恶意,你可以揭下它的面具,或者凭借力量来防止它。恶意总是包含着它自身毁灭的种子,因为它总是使人不舒服,假如不是更糟的话。

然而面对愚蠢,根本无法防卫。要反对愚蠢,抵抗和力量都无济于事,愚蠢根本不服从理性。假如事实与一己的偏见相左,那就不必相信事实,假如那些事实无法否认,那就可以把它们干脆作为例外推开不理。所以同恶棍相比,蠢人总是自鸣得意。而且他很容易变成危险,因为要使他挥拳出击,那是易如反掌的。所以,比起恶意来,愚蠢需要加倍小心地对付。我们不要再三努力同蠢人论理,因为那既无用又危险。

要恰当地对待愚蠢,认识它的本来面目是必不可少的。十分肯定的是,愚蠢是一种道德上的缺陷,而不是一种理智上的缺陷。

有些人智力高超,但却是蠢人,还有些人智力低下,但绝非蠢人,作为某些特定环境的产物,我们惊讶地发现了这种情况。

我们得到的印象是:愚蠢是养成的,而不是天生的;愚蠢是在这样一些环境下养成的,在这种环境下,人们把自己养成蠢人,或者允许别人把自己弄成蠢人。我们还进一步注意到,比起不善交际或孤寂独处的人来,在倾向于或注定要群居或交往的个人或团体当中,愚蠢要普遍得多。由此看来,愚蠢是一个社会学问题,而不是一个心理学问题。它是历史环境对人的作用的一种特殊形式,是特定的外部因素的一种心理副产品。更进一步观察就会发现,任何暴力革命,不论是政治革命或宗教革命,都似乎在大量的人当中造成了愚蠢的大发作。事实上,这几乎成了心理学和社会学的一项规律。

一方的力量,需要另一方的愚蠢。这并不是人的某种天生能力,例如理智上的能力遭到了阻碍或破坏。正相反,是力量的高涨已变得如此可怕,它剥夺了人的独立判断,人们放弃了(或多或少是无意识地放弃了)自己评价新的事态的努力。

蠢人可能常常十分顽固,但我们切不可因此而误认为他很有独立性。人们多多少少会感到,尤其是在同蠢人谈话时会感觉到,简直不可能同他本人谈话,不可能同他进行肝胆相照的交谈。同他谈话时,你碰到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一连串标语口号以及诸如此类的东西,这些东西有力量控制他。

他已被他人作祟,他的眼已遭蒙蔽,他的人性已被利用、被糟蹋。一旦他交出了自己的意志,变成了纯粹的工具,就再也没有什么罪恶的极限是蠢人所不会到达的了,但他仍然始终不可能了解那是罪恶。在此有一种恶魔般地扭曲人性的危险,它会对人造成无可补救的损害。

然而正是在这个方面,我们意识到,蠢人不可能靠教育来拯救。他所需要的是救赎,此外别无他法。迄今为止,企图用理性论证去说服他,丝毫没有用处。在这种事态中,我们可以完全明白,为什么试图去发现“人民”真的在想什么是徒劳无益的,为什么这个问题对于负责地思考和行动的人来说也完全多余。正如圣经所言:“对上帝的畏惧,就是智慧的开端。”换言之,治疗愚蠢的唯一办法,是灵性上的救赎,因为唯有这样,才能使一个人像上帝眼中负责任的人那样生活。

不过,在对人的愚蠢的这些思考中,也有一点可慰之处。我们没有任何理由认为,大多数人在所有的环境中都是愚蠢的。长期起重大作用的是:我们的统治者是希望从人们的愚蠢之中,而不是从人们的独立判断和敏锐思想之中,获得更多的东西。“

童大焕:“愚蠢是一种道德上的缺陷”。愚蠢的人不可能真正善良,因为愚蠢的人是非对错不分,奉恶魔如父母,视良知如仇寇。愚蠢本身,就是一种不可救药的恶。每年都会有几件事、几个时间,检验一个人是不是愚蠢。

平庸之恶的来源之一,便是思想匮乏。




 楼主| 发表于 2019-7-1 14:03:3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7-7 10:08 编辑

朋霍费尔生平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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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https://www.sohu.com/a/229081279_100121900

卖琴还是教琴?

我刚到天一的时候蒋某人就标榜说天一只卖琴不教琴。当然说“卖琴”多不文雅,在天一要说“结缘”,每张琴都要取个雅号而不能只有商品编号……怎么能和那帮俗人一般见识。所以别的琴馆都教琴,那么天一就不能教琴这是蒋某人的逻辑。不过作为世界两大逻辑之一的中国逻辑自有其特色:正着说对,反着说也对,看情况需要了。那时天一算是较早在淘宝上开古琴店的,吃了头口水,所以我到天一的那年销售额相当不错,利润更是节节高那时总共只有十几个人,成本开支也小。蒋就开始飘飘然了,和我说:以后天一要一统天下,占到古琴市场50%以上的份额。另一个合伙人吴某就怂恿他:既然我们琴卖得这么好,那么搞教学应该也不差。吴某人后来被公司的员工“尊称”为“吴大师”(有更多的典故后面分享),因为她实在是太“好为人师”了,虽然那时候只会弹几首小曲。于是蒋就开始筹划要让公司搬家,因为茅家埠的三层小楼要开展教学实在是不够用。估计另一个合伙人沙僧就是那时不同意这个决策和他闹矛盾然后退出了。

不仅是合伙人意见分歧,下面的员工也绝大多数反对搬家,因为很多员工就租住在茅家埠附近。那时天一搬到茅家埠没有多久,公司业务经过很多次折腾刚刚在古琴销售上稳定下来,双灵村的琴厂也才开始筹备,百废待兴,折腾不起。而我刚把三楼的两个小房间改造成录音室做了隔音墙和双道隔音门,虽然用材比较简陋但也能满足一般的录音需求了。这个工程是我要求下蒋批准的,申报理由就是前文提到的琴友抱怨双灵村的录音有汽车和知了声。后来蒋在“天一掌门正儿八经的古琴评测”(https://mp.weixin.qq.com/s/g_zU9M83ETNdONp3c8OOIw一文中解释说他录的《洞庭秋思》因为有背景知了声像是老录音而被琴友认为是用查埠西的录音冒充 一副洋洋得意借名人吹捧自己的嘴脸,可惜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我当然也是不愿意屁股还没焐热就丢掉录音室,更不愿意这样毫无计划的折腾,就在QQ上与蒋吵了一架,吵架时提到了这个用他人专业录音室冒充造假的事,估计从那时起他就开始记恨我了。从这个事情起,我也彻底认识到他是个毫无能力、说谎成性、刚愎自用的独夫,这样的人是很难合作的,所以刚开始是想离职的。

当时绝大部分员工都住在市区(除了双灵村琴厂的),但蒋和吴为了租金便宜最后找了杭二中滨江校区对面的滨科大厦在滨江也是很偏的地方。以我的出行为例,原来单程半个多小时变成了一个半多小时。而且因为搬得急,只给装修一个月时间,装修完后也不开窗通风等待一段时间就立刻搬进,导致很多员工出现轻微甲醛中毒的症状公司简直是乱成一团。蒋看到矛盾扩大,很多员工都想离职,就找我们“谈心”,那是他唯一的一次“认错”。为了尽快完成我的研究计划,我也不想再换公司了我知道中国的公司天下乌鸦一般黑,起码在天一我还有机会做古琴音色的研究。不过还是有几个员工离职了,其中一个就是告过我状的苏州秦老师。后来蒋开员工大会,在会上他气势汹汹地指责秦老师要求加薪是“坐地加价,毫无职业道德”。在蒋和吴眼里,古琴是“神圣”的事业,员工应该为之“献身”,怎么还能提“过分”的物质要求呢?这种典型文人式虚伪后面各位会看到更多。

公司终于搬到了滨江,古琴教学也开展起来了。在“吴大师”的领导下,各个课程被分别命名为7个“彩虹班”:7种颜色对应7级水平,赤丹、杏红…… 蒋掌门也在官网上宣称天一琴茶从“西湖时代”跨入了“钱塘江时代”。这个钱塘江时代会如何呢?且听下回分解。

(为了发这一段折腾了半个小时,就因为一个敏感瓷,这个敏感瓷是“上.门” - 如此浪费人的生命,这是什么样的国家?)

 楼主| 发表于 2019-7-1 23:27:09 | 显示全部楼层
卖琴还是教琴?

我刚到天一的时候蒋某人就标榜说天一只卖琴不教琴。当然说“卖琴”多不文雅,在天一要说“结缘”,每张琴都要取个雅号而不能只有商品编号……怎么能和那帮俗人一般见识。所以别的琴馆都教琴,那么天一就不能教琴这是蒋某人的逻辑。不过作为世界两大逻辑之一的中国逻辑自有其特色:正着说对,反着说也对,看情况需要了。那时天一算是较早在淘宝上开古琴店的,吃了头口水,所以我到天一的那年销售额相当不错,利润更是节节高那时总共只有十几个人,成本开支也小。蒋就开始飘飘然了,和我说:以后天一要一统天下,占到古琴市场50%以上的份额。另一个合伙人吴某就怂恿他:既然我们琴卖得这么好,那么搞教学应该也不差。吴某人后来被公司的员工“尊称”为“吴大师”(有更多的典故后面分享),因为她实在是太“好为人师”了,虽然那时候只会弹几首小曲。于是蒋就开始筹划要让公司搬家,因为茅家埠的三层小楼要开展教学实在是不够用。估计另一个合伙人沙僧就是那时不同意这个决策和他闹矛盾然后退出了。

不仅是合伙人意见分歧,下面的员工也绝大多数反对搬家,因为很多员工就租住在茅家埠附近。那时天一搬到茅家埠没有多久,公司业务经过很多次折腾刚刚在古琴销售上稳定下来,双灵村的琴厂也才开始筹备,百废待兴,折腾不起。而我刚把三楼的两个小房间改造成录音室做了隔音墙和双道隔音门,虽然用材比较简陋但也能满足一般的录音需求了。这个工程是我要求下蒋批准的,申报理由就是前文提到的琴友抱怨双灵村的录音有汽车和知了声。后来蒋在“天一掌门正儿八经的古琴评测”一文中解释说他录的《洞庭秋思》因为有背景知了声像是老录音而被琴友认为是用查埠西的录音冒充的https://mp.weixin.qq.com/s/g_zU9M83ETNdONp一副洋洋得意借名人吹捧自己的嘴脸,可惜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我当然也是不愿意屁股还没焐热就丢掉录音室,更不愿意这样毫无计划的折腾,就在QQ上与蒋吵了一架,吵架时提到了这个用他人专业录音室冒充造假的事,估计从那时起他就开始记恨我了。从这个事情起,我也彻底认识到他是个毫无能力、说谎成性、刚愎自用的独夫,这样的人是很难合作的,所以刚开始是想离职的。

当时绝大部分员工都住在市区(除了双灵村琴厂的),如果为了员工考虑(同时也未客户上门方便)搬家应该在市区选址,但蒋和吴为了租金便宜最后找了杭二中滨江校区对面的滨科大厦在滨江也是很偏的地方。以我的出行为例,原来单程半个多小时变成了一个半多小时。而且因为搬得急,只给装修一个月时间,装修完后也不开窗通风等待一段时间就立刻搬进,导致很多员工出现轻微甲醛中毒的症状公司简直是乱成一团。蒋看到矛盾扩大,很多员工都想离职,就找我们“谈心”,那是他唯一的一次“认错”。为了尽快完成我的研究计划,我也不想再换公司了我知道中国的公司天下乌鸦一般黑,起码在天一我还有机会做古琴音色的研究。不过还是有几个员工离职了,其中一个就是告过我状的苏州秦老师。后来蒋开员工大会,在会上他气势汹汹地指责秦老师要求加薪是“坐地加价,毫无职业道德”。在蒋和吴眼里,古琴是“神圣”的事业,员工应该为之“献身”,怎么还能提“过分”的物质要求呢?这种典型文人式虚伪后面各位会看到更多。


公司终于搬到了滨江,古琴教学也开展起来了。在“吴大师”的领导下,各个课程被分别命名为
7个“彩虹班”:7种颜色对应7级水平,赤丹、杏红…… 蒋掌门也在官网上宣称天一琴茶从“西湖时代”跨入了“钱塘江时代”。这个钱塘江时代会如何呢?且听下回分解。
 楼主| 发表于 2019-7-1 23:29:27 | 显示全部楼层
卖琴还是教琴?


我刚到天一的时候蒋某人就标榜说天一只卖琴不教琴。当然说“卖琴”多不文雅,在天一要说“结缘”,每张琴都要取个雅号而不能只有商品编号……怎么能和那帮俗人一般见识。所以别的琴馆都教琴,那么天一就不能教琴这是蒋某人的逻辑。不过作为世界两大逻辑之一的china逻辑自有其特色:正着说对,反着说也对,看情况需要了。那时天一算是较早在淘宝上开古琴店的,吃了头口水,所以我到天一的那年销售额相当不错,利润更是节节高 那时总共只有十几个人,成本开支也小。蒋就开始飘飘然了,和我说:以后天一要一统天下,占到古琴市场50%以上的份额。另一个合伙人吴某就怂恿他:既然我们琴卖得这么好,那么搞教学应该也不差。吴某人后来被公司的员工“尊称”为“吴大师”(有更多的典故后面分享),因为她实在是太“好为人师”了,虽然那时候只会弹几首小曲。于是蒋就开始筹划要让公司搬家,因为茅家埠的三层小楼要开展教学实在是不够用。估计另一个合伙人沙僧就是那时不同意这个决策和他闹矛盾然后退出了。


不仅是合伙人意见分歧,下面的员工也绝大多数反对搬家,因为很多员工就租住在茅家埠附近。那时天一搬到茅家埠没有多久,公司业务经过很多次折腾刚刚在古琴销售上稳定下来,双灵村的琴厂也才开始筹备,百废待兴,折腾不起。而我刚把三楼的两个小房间改造成录音室做了隔音墙和双道隔音门,虽然用材比较简陋但也能满足一般的录音需求了。这个工程是我要求下蒋批准的,申报理由就是前文提到的琴友抱怨双灵村的录音有汽车和知了声。后来蒋在“天一掌门正儿八经的古琴评测”一文中解释说他录的《洞庭秋思》因为有背景知了声像是老录音而被琴友认为是用查埠西的录音冒充的https://mp.weixin.qq.com/s/g_zU9M83ETNdONp一副借名人吹捧自己的洋洋得意。我当然也是不愿意屁股还没焐热就丢掉录音室,更不愿意这样毫无计划的折腾,就在QQ上与蒋吵了一架,吵架时提到了这个用他人专业录音室冒充造假的事,估计从那时起他就开始记恨我了。从这个事情起,我也彻底认识到他是个毫无能力、说谎成性、刚愎自用的独夫,这样的人是很难合作的,所以刚开始是想离职的。


当时绝大部分员工都住在市区(除了双灵村琴厂的),如果为了员工考虑(同时也未客户上门方便)搬家应该在市区选址,但蒋和吴为了租金便宜最后找了杭二中滨江校区对面的滨科大厦在滨江也是很偏的地方。以我的出行为例,原来单程半个多小时变成了一个半多小时。而且因为搬得急,只给装修一个月时间,装修完后也不开窗通风等待一段时间就立刻搬进,导致很多员工出现轻微甲醛中毒的症状公司简直是乱成一团。蒋看到矛盾扩大,很多员工都想离职,就找我们“谈心”,那是他唯一的一次“认错”。为了尽快完成我的研究计划,我也不想再换公司了我知道中国的公司天下乌鸦一般黑,起码在天一我还有机会做古琴音色的研究。不过还是有几个员工离职了,其中一个就是告过我状的苏州秦老师。后来蒋开员工大会,在会上他气势汹汹地指责秦老师要求加薪是“坐地加价,毫无职业道德”。在蒋和吴眼里,古琴是“神圣”的事业,员工应该为之“献身”,怎么还能提“过分”的物质要求呢?这种典型文人式虚伪后面各位会看到更多。



公司终于搬到了滨江,古琴教学也开展起来了。在“吴大师”的领导下,各个课程被分别命名为
7个“彩虹班”:7种颜色对应7级水平,赤丹、杏红…… 蒋掌门也在官网上宣称天一琴茶从“西湖时代”跨入了“钱塘江时代”。这个钱塘江时代会如何呢?且听下回分解。
 楼主| 发表于 2019-7-1 23:32:28 | 显示全部楼层
卖琴还是教琴?


我刚到tianyi的时候蒋某人就标榜说tianyi只卖琴不教琴。当然说“卖琴”多不文雅,在tianyi要说“结缘”,每张琴都要取个雅号而不能只有商品编号……怎么能和那帮俗人一般见识。所以别的琴馆都教琴,那么tianyi就不能教琴这是蒋某人的逻辑。不过作为世界两大逻辑之一的中国逻辑自有其特色:正着说对,反着说也对,看情况需要了。那时tianyi算是较早在淘宝上开古琴店的,吃了头口水,所以我到tianyi的那年销售额相当不错,利润更是节节高 那时总共只有十几个人,成本开支也小。蒋就开始飘飘然了,和我说:以后tianyi要一统天下,占到古琴市场50%以上的份额。另一个合伙人吴某就怂恿他:既然我们琴卖得这么好,那么搞教学应该也不差。吴某人后来被公司的员工“尊称”为“吴大师”(有更多的典故后面分享),因为她实在是太“好为人师”了,虽然那时候只会弹几首小曲。于是蒋就开始筹划要让公司搬家,因为茅家埠的三层小楼要开展教学实在是不够用。估计另一个合伙人沙僧就是那时不同意这个决策和他闹矛盾然后退出了。


不仅是合伙人意见分歧,下面的员工也绝大多数反对搬家,因为很多员工就租住在茅家埠附近。那时天一搬到茅家埠没有多久,公司业务经过很多次折腾刚刚在古琴销售上稳定下来,双灵村的琴厂也才开始筹备,百废待兴,折腾不起。而我刚把三楼的两个小房间改造成录音室做了隔音墙和双道隔音门,虽然用材比较简陋但也能满足一般的录音需求了。这个工程是我要求下蒋批准的,申报理由就是前文提到的琴友抱怨双灵村的录音有汽车和知了声。后来蒋在“天一掌门正儿八经的古琴评测”一文中解释说他录的《洞庭秋思》因为有背景知了声像是老录音而被琴友认为是用查埠西的录音冒充的https://mp.weixin.qq.com/s/g_zU9M83ETNdONp一副洋洋得意借名人吹捧自己的嘴脸,可惜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我当然也是不愿意屁股还没焐热就丢掉录音室,更不愿意这样毫无计划的折腾,就在QQ上与蒋吵了一架,吵架时提到了这个用他人专业录音室冒充造假的事,估计从那时起他就开始记恨我了。从这个事情起,我也彻底认识到他是个毫无能力、说谎成性、刚愎自用的独夫,这样的人是很难合作的,所以刚开始是想离职的。


当时绝大部分员工都住在市区(除了双灵村琴厂的),如果为了员工考虑(同时也未客户上门方便)搬家应该在市区选址,但蒋和吴为了租金便宜最后找了杭二中滨江校区对面的滨科大厦在滨江也是很偏的地方。以我的出行为例,原来单程半个多小时变成了一个半多小时。而且因为搬得急,只给装修一个月时间,装修完后也不开窗通风等待一段时间就立刻搬进,导致很多员工出现轻微甲醛中毒的症状公司简直是乱成一团。蒋看到矛盾扩大,很多员工都想离职,就找我们“谈心”,那是他唯一的一次“认错”。为了尽快完成我的研究计划,我也不想再换公司了我知道中国的公司天下乌鸦一般黑,起码在tianyi我还有机会做古琴音色的研究。不过还是有几个员工离职了,其中一个就是告过我状的苏州秦老师。后来蒋开员工大会,在会上他气势汹汹地指责秦老师要求加薪是“坐地加价,毫无职业道德”。在蒋和吴眼里,古琴是“神圣”的事业,员工应该为之“献身”,怎么还能提“过分”的物质要求呢?这种典型文人式虚伪后面各位会看到更多。



公司终于搬到了滨江,古琴教学也开展起来了。在“吴大师”的领导下,各个课程被分别命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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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7-1 23:58:15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时绝大部分员工都住在市区(除了双灵村琴厂的),如果为了员工考虑(同时也未客户上门方便)搬家应该在市区选址,但蒋和吴为了租金便宜最后找了杭二中滨江校区对面的滨科大厦在滨江也是很偏的地方。以我的出行为例,原来单程半个多小时变成了一个半多小时。而且因为搬得急,只给装修一个月时间,装修完后也不开窗通风等待一段时间就立刻搬进,导致很多员工出现轻微的症状公司简直是乱成一团。蒋看到矛盾扩大,很多员工都想离职,就找我们“谈心”,那是他唯一的一次“认错”。为了尽快完成我的研究计划,我也不想再换公司了我知道中国的公司天下乌鸦一般黑,起码在天一我还有机会做古琴音色的研究。不过还是有几个员工离职了,其中一个就是告过我状的苏州秦老师。后来蒋开员工大会,在会上他气势汹汹地指责秦老师要求加薪是“坐地加价,毫无职业道德”。在蒋和吴眼里,古琴是“神圣”的事业,员工应该为之“献身”,怎么还能提“过分”的物质要求呢?这种典型文人式虚伪后面各位会看到更多。

 楼主| 发表于 2019-7-1 23:58:55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时绝大部分员工都住在市区(除了双灵村琴厂的),如果为了员工考虑(同时也未客户上门方便)搬家应该在市区选址,但蒋和吴为了租金便宜最后找了杭二中滨江校区对面的滨科大厦在滨江也是很偏的地方。以我的出行为例,原来单程半个多小时变成了一个半多小时。而且因为搬得急,只给装修一个月时间,装修完后也不开窗通风等待一段时间就立刻搬进,导致很多员工出现轻微甲醛中毒的症状公司简直是乱成一团。蒋看到矛盾扩大,很多员工都想离职,就找我们“谈心”,那是他唯一的一次“认错”。为了尽快完成我的研究计划,我也不想再换公司了我知道中国的公司天下乌鸦一般黑,起码在天一我还有机会做古琴音色的研究。不过还是有几个员工离职了,其中一个就是告过我状的苏州秦老师。后来蒋开员工大会,在会上他气势汹汹地指责秦老师要求加薪是“坐地加价,毫无职业道德”。
 楼主| 发表于 2019-7-1 23:59:26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时绝大部分员工都住在市区(除了双灵村琴厂的),如果为了员工考虑(同时也未客户上门方便)搬家应该在市区选址,但蒋和吴为了租金便宜最后找了杭二中滨江校区对面的滨科大厦在滨江也是很偏的地方。以我的出行为例,原来单程半个多小时变成了一个半多小时。而且因为搬得急,只给装修一个月时间,装修完后也不开窗通风等待一段时间就立刻搬进,导致很多员工出现轻微甲醛中毒的症状公司简直是乱成一团。蒋看到矛盾扩大,很多员工都想离职,就找我们“谈心”,那是他唯一的一次“认错”。
 楼主| 发表于 2019-7-2 00:00:50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时绝大部分员工都住在市区(除了双灵村琴厂的),如果为了员工考虑(同时也未客户上门方便)搬家应该在市区选址,但蒋和吴为了租金便宜最后找了杭二中滨江校区对面的滨科大厦在滨江也是很偏的地方。
 楼主| 发表于 2019-7-2 00:01:50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时绝大部分员工都住在市区(除了双灵村琴厂的),如果为了员工考虑(同时也未客户上门方便)搬家应该在市区选址,但蒋和吴为了租金便宜最后找了滨科大厦在滨江也是很偏的地方
 楼主| 发表于 2019-7-2 00:02:46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时绝大部分员工都住在市区(除了双灵村琴厂的),如果为了员工考虑(同时也未客户上门方便)搬家应该在市区选址,
 楼主| 发表于 2019-7-3 20: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7-3 21:25 编辑

艰难的起步九德


古人云,琴有“九德”:奇、古、透、静、润、圆、清、匀、芳。但对每个德的解释则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蒋很看重这个说法,有一次和我说:我们要花九年时间来解决“九德”,一年吃透一个“德”(这是愚公移山的精神啊!)。虽然当时我的研究才刚刚起步,但凭他这句话就可以判断蒋的科学水平是不及格的:“九德”用现代科学术语说就是音色的九个指标(indicator),这些指标必然是相互关联的一个整体。进一步的,在对音色整体效果的评判上它们应该是耦合的,而不可能是各自独立的线性叠加(后面会通俗地解释这个概念)。所以对九德的理论解释必然是要统一考虑的,研究顺序上也肯定是相互交错,不断完善的。古人所说的也不是金科玉律,有些“德”的含义可能与其他的重叠或者干脆就是无效的;而且现代的科学研究只是把古人的说法作个参考,完全有可能发现其他新的指标,比如“噪度”就是个全新的指标。“一年只研究一个德”只能是外行和泥古者的思维。


谈起东西方思维的差别,常有人说东方思维是考虑整体,综合判断的,而西方是分割整体,只关注局部的东方思维显然高明得多。常用的例证就是中医(中国的古代医学)与西医(西方的现代医学)的对比西医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中医则是调理“阴阳五行”的整体平衡。事实上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正确的思维(研究)方式应该是整体把握下的分解研究。单独的整体或分解方式都是无效的。就以医学为例,西方人用解剖的方法研究人体各器官,除了是要知道各部分的具体功能外,更是要了解它们之间是如何互相协作的。所以他们能发明在一定条件下(药物成份被有效提纯等)的静脉注射疗法(通过解剖学知道动脉压力高,扎动脉会导致大出血),让药物通过血液循环以更高的浓度直达所要作用的器官,也就有更高的药效;而中药只能口服,需要通过肠胃的消化吸收才能进入循环系统,不仅效率低,甚至有效成份可能被肠胃分解而导致几乎无药效。西方对传染病的研究以及抗生素的发现更是现代医学的伟大成就,而传统中医根本就是不知有传染病存在,也就无法区分它与其它疾病,更无法对症下药(也没有药)外来的细菌和病毒是不可能用所谓“阴阳五行”的平衡来解释的。外科手术也只有在有解剖学知识的条件下才有可能。当然还是有大量的病西医也是无能为力这是如何知道的呢?靠科学的双盲试验和临床统计。
 楼主| 发表于 2019-7-3 21:26:48 | 显示全部楼层
待续。。。
24.jpg
 楼主| 发表于 2019-7-7 09:43:5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7-7 10:07 编辑

罗氏还是蒋氏?

说起“名号”,这个古琴音色评测技术的命名就很有意思了。当我提出初步的研究成果时天一还在茅家埠,我和蒋的关系也还不错,他也想利用我的学术背景,就同意用“罗氏九德分析法”的名号来对外宣传(本人姓罗)。实际上他的态度是摇摆的即使在20145月份我完成软件的第一版后,他也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既很少对外宣传也几乎不在内部试用,搞得我只好在这年夏天回加拿大“休假”去了。但有时候他又显得对这个项目很“热情”:当我提出最初的理论成果时,由于我那时的编程能力还有限(我不是计算机专业的,只是修过C++课程罢了),蒋就请来他在支付宝时的程序员同事用R语言帮我写了个简单的验证程序。所以也不能说蒋都不干实事比起古琴界的其它人他还不算是极端保守的,这也是我一直留在天一直到研究完成的原因。

不过蒋某人也有现在中国学术和产业界的通病:不学无术,却又喜好虚妄的名号(因为能带来实际的利益),甚至不惜剽窃和造假。一个典型的例子是他在杭州拱墅区举办的一个传统工艺文化节上花上万为“自己”的斫琴作品“野调”买了个金奖。当时双灵村琴厂的主管(现已离职)在办公室和我们谈到这个“金奖”时就很鄙夷地说:“野调”是他(蒋)斫的?他连开模刨个直线都刨不平。当然在对外宣传上可以经常看到蒋某人摆pose“亲斫”的照片,就像杭州那个名胜“八卦田”是南宋皇帝“亲耕”的遗址,这是有文化传统的展示一把手无所不能的光辉形象。后来我们关系彻底破裂时我责问他:“野调”是你斫的?”蒋回答:“是我监制的,当然可以算我斫的。”一副流氓无赖的嘴脸。阿里所有的技术工作都是马云“监制”的,马云至少还“谦虚”地说:“我不懂技术,但是……”,虽然有这个“但是”。看来蒋某人是把这个“但是”发扬光大了。

那么在古琴音色评测技术这个项目上蒋掌门也是要“亲力亲为”的。在20155月份软件第二版完成之前对外宣传是很少的,但在一些网页上(http://m.blog.sina.com.cn/s/blog_686a249c0102v9v8.html#page=1对陆游本人的介绍中还是写明“……现为大音实验室研究员,最新成果是对称度理论的发现及以此为基础的罗氏九德分析法”,当然同一页面上蒋某人的名号是“大音实验室高级研究员”必须压你一头啊!这种打压是贯穿于整个研发过程的,后文会详述。无论如何,2015年以后“罗氏”这个名号就基本消失了:所有关于音色评测技术和软件的对外讲座都是蒋出面,事前从来不通知我也不和我讨论,完全当我是空气。讲座中只字不提我的名字也不提“罗氏”的名号,给人的印象就是这个技术和软件都是他蒋掌门做的,请看这两个链接:https://mp.wexin.qq.com/s/g_zU9M83ETNdONp3c8OOIw https://www.ximalaya.com/diantai/3763533/12610641。这种诡计还真是有效的,比如就有人在天一的公众号下留言:“你讲解用科技测琴鉴定琴质的一堂课让我们受益终生。”可笑的是他说的那些全部来自我在大音网站上发布的研究报告,然后改头换面重新组织语言,并且全是玄而又玄的“道”,一点不讲“术”,因为他完全不懂我的“术”。就像我前文提过的,整个研发过程中他从不向我询问和与我讨论任何技术问题,因为他知道一开口他的水平就露陷了。在我20175月底离职后,蒋某人立刻就把我在大音网站上发的研究文章全部下线,如此迫不及待,可见要窃取我的发明权是蓄谋已久的,当然现在干脆把官网都放弃了。

按中国的专利法,职务发明的专利权确实属于公司,但署名权归发明人,专利权的收益发明人也要分得50%以上,其它国家的专利法也大同小异。比如现在如此辉煌的IT产业就起源于40年代末贝尔实验室的肖克利(William B. Shockly)等三位科学家发明的晶体管。虽然晶体管的专利权(确切的说是点接触型褚晶体管)属于贝尔实验室所有,但诺贝尔物理奖于1956年发给了肖克利等三位科学家。所以不会有人认为是贝尔实验室的负责人发明了晶体管,更不可能把这个名号归于贝尔实验室的母公司AT&TCEO或董事长。可是在中国,利用职权剽窃他人知识产权或数据造假在学术和产业界是司空见惯的百度一下词条“院士剽窃”,院士都如此其他的可想而知。更要命的是这些堂而皇之的恶事一般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几乎没有惩罚。西方也有学术丑闻(但很罕见),比如上文提到的贝尔实验室就在2002年揪出了舍恩(Jan H. Schon)这个造假者。处罚是严厉的:舍恩被贝尔实验室开除,他的母校因为他的博士论文也涉嫌造假而剥夺了他的学位和毕业证书,舍恩的科学研究生涯彻底完结。反观中国这些剽窃院士,他们院士照当,科研经费照拿,吃香喝辣照旧。美国等西方国家近几年开始限制中国留学生的录取和签证就是因为中国留学生的学术作弊现象高发,已经影响了学校的声誉。至于利用在美的技术人员偷窃高科技资料更是触发贸易战的重要原因之一。

也许就像孔乙己说的那样:窃书不算偷。用严复在1895年说的话来总结:华风之弊,始于作伪,终于无耻。

 楼主| 发表于 2019-7-9 17:30:4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7-9 17:49 编辑

标准器与权威思想

从上文提到的蒋某人的两篇演讲中可以读出大量信息。喜马拉雅那篇《古琴的评判与评测》直播于2016年初,帐号主体“青年琴人计划”按其公众号的介绍是“一支国乐领域的公益专项基金,隶属于上海联劝公益基金会”,又一项“公益事业”!这是吴某人发起和运营的,主推项目有“嗨的(hidii)国乐团”和上述的“青年琴人电台”,后者已经太监,前者也奄奄一息,因为她最新的项目叫做“虚拟偶像”不要人了。没错,“公益认养”最初也是吴某人发起的。一个诈骗犯的女儿却热衷于搞“公益事业”,够讽刺的。吴某人在天一的作用就是标准猪队友,后文会详述。

另一篇《天一掌门正儿八经的古琴评测》发布于20175月,其时本人即将(实际是“已经”)离职。对比这前后两篇可以看出蒋对罗氏九德分析法的态度有了极大的转折,从“我认为大音实验室的音色评测技术是世界领先的”变到了“通过数据进行评测的软件去做这个九德图,但目前来说都不太得到认可……(所以)只提供主观评测,没有具体的科学数据”,因为他已经开始实施在天一抹去一切我的踪迹,准备赶走这个“世界领先技术”的研发者了。此文中提到“手机录音会把高分频的音截掉,你看频谱就知道了,反而是录音笔能够真实地记录”这正是我在测试录音设备保真度时告诉他的。不过我的原话是:用手机自带的简易录音软件,其预设的数据压缩格式会把较低和较高分频截掉(200Hz以下和4000Hz以上)以节约储存空间。但这与手机本身的硬件性能无关,如果换用功能更好的软件就能得到正常的录音数据。录音笔的录音质量能保证不仅是因为其硬件性能,其自带的录音软件也是合格的。所以我在推出音色评测软件第二版让用户自己录音时不仅规定了手机品牌(苹果和三星),也指定了录音软件。蒋为了贬低竞争者的录音质量,突出天一选择录音笔的正确,不惜断章取义来为自己贴金,无论是有意(狡诈)还是无意(愚蠢),结果都是严重误导用户。

在《古琴的评判与评测》那篇直播中谈到判断老琴真伪时,蒋特别推崇郑珉中先生的“标准器”法,就是指定唐琴和宋琴中形制“典型”者作为标准来比较其它琴是否符合。其实在我刚开始研究音色的时候蒋也建议把某张唐琴的音色作为标准器,在神经网络程序中输入其它琴的录音作对比来训练其辨别音色“好坏”的能力(也即人工智能的深度学习)。这种“标准器”法在考古中应用较多,但把它类比到其它领域则未必有效,就是在考古中也是常常出错的。首先,如何确定标准器就是个大难题;其次,造假者可以模仿标准器。郑珉中先生任职的故宫博物院就上过这样的大当:通过标准器确定以后花巨资在某古玩商人处买了一小批某朝代文物中形制很罕见的器物,兴奋之余还想买更多时被贪心的商人带去查验了更大量的“货”,故宫博物院的人当场傻眼罕见器物是不可能有这么大而集中的出土量的,验都不用验了,赝品无疑。当然这种“失误”在中国是不可能让大众知晓的。考古这个事还牵扯出蒋某人的另一个猪队友,这些队友还都是女的,此是后话。

深度学习其实就是一种“标准器”法,只不过它不是用人脑而是用电脑程序来自动实现的。简单的说就是提取输入数据的特征值,通过计算其与标准数据特征值的相似度来判别真伪,计算的参数通过人工神经网络来确定,可以不断输入新的标准数据来训练改变,以期能够适应更多的新数据,这种循环就是所谓的深度学习和模型训练。它在语音和人脸识别,还有棋类比赛的应用中比较有效,那主要是因为其“标准器”的确定比较容易,判别方式简单,标准统一:是或不是,赢或输,一般情况下没有异议(很低的文化程度就可以为原始数据做标识,比如把语音听写为文字,为人脸标注眼睛、鼻子、嘴巴等,现已形成了一个AI标注产业)。但是音色评测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从“好”到“差”可以分出无数个级别,每个级别都要定出标准器,对于每个级别不同的人判断标准又大不相同;而且只是评价总体“好差”亦不能展示音色的各个细分特性音色评价是多维度和无级变化的,且标准不一,要用简单方式来量化是及其困难的。比如有些神经网络模型用于判别人脸的漂亮程度,结果一个公认非常漂亮的女明星的脸会被识别为中等偏下。在语音和人脸识别中此类“失误”也不少见。事实上,AI想要模拟人的思维并做成通用系统是天方夜谭没人知道“人是如何思维的”,所谓“人工智能”也确实是纯粹“人工的”,只能在某些专用系统中起有限的作用。“标准器”法是一种急功近利的懒惰不想费工夫研究事物的本质规律,却期望用模拟人类的思维方式让电脑代劳,但这样即使能够应用也是得不到知识的,因为这种模型是黑箱操作。在科学研究中使用这种方法也是无效的谁有资格来定一个标准器呢?

蒋某人是技术出身(不过来历不明),又爱好围棋,很是推崇“阿尔法狗”,但他对技术的“喜好”只是叶公好龙。他对神经网络程序的偏爱更是个宣传噱头他自己从来没有写过这方面的代码或研究过相应的学术思想,实际上完全不懂AI。这个噱头到后来又变成了压制我研究的名头:当我的软件进展顺利的时候,他在大音网站上发了个简讯,说“大音实验室与阿里某某程序员合作的古琴音色评测神经网络程序已进入模型训练阶段,不日即可实用……”云云,而此事我作为大音研究员完全不知情,连其他员工也觉得蹊跷:这是要在公司内部搞竞争?或者对外宣传?当然都不是!大音网站主要是存放录音评测资料和我在上面发研究报告,很少有外人看,因此这则消息就是发给我看的,以此来提醒我:你的研究不是唯一的,不要那么得意。实际上更早的时候他就贬低过我的研究:“你不要自视甚高,你的东西人家早已经做过了,教科书上的都有的,你不过是换一种写法罢了……”为了早日完成研究,这种污蔑我当时忍了。甚至到我的软件第二版都完成以后,他还在公司内部的微信群里发此类的消息。可笑的是他提到的那个“某某程序员”在被调到滴滴公司以后不久就跳楼自杀了。即使如此,在我即将离职的时候他还嘴硬说可以在两个月内拿出神经网络程序和我的软件一比高下到现在这个神经网络模型连根毛都没看见,最后天一推出的仍然是我的评测软件。

蒋某人推崇标准器还有更深层的原因:所谓标准器实质上代表的是权威思想。君不见古代中国喜好立圣人,孔子、孟子…… 现代中国则是竖标兵、劳动模范号召大家学习,远的有雷锋这样的假典型,近的有刚刚爆出性侵幼女的王振华;建经济示范区,远的有农业学大寨,近的是遍地开花的各种园区;各级领导视察明星企业,讲话都是说要把什么什么经验发扬推广…… 这些都是形形色色的标准器,背后则是政府权威的体现定谁是标杆还不是领导一句话?不给个人以自由发展的空间,却热衷于树权威搞一言堂,这样的国家能发展出科学岂非咄咄怪事。蒋某人对外想把自己宣传为圣人,对内是要树立说一不二的权威,就像他在一次内部会议上说的:我是天一的CEO,天一的股份我有一半,不听我的听谁的?!

 楼主| 发表于 2019-7-10 09:35:4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7-10 13:43 编辑

今天贴一首我创作的古琴曲《秋蝉》,当然也是我自己的演奏录音。
https://mp.weixin.qq.com/s/FFE-80lWs9SXsqGfG8Ehvw

如果录音不能放,请多刷新几次网页后再点即可。
 楼主| 发表于 2019-7-13 16:17:1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7-14 12:49 编辑

八卦一则

天一搬到滨科大厦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被调侃为“光棍大本营”从老板到员工全部是单身,就连唯一一个结婚的也离了,有男女朋友的也都分手了。虽然后来入职的一些员工打破了这个魔咒,但以蒋和吴为首的那群“管理层”是一直坚持不懈这个怪圈到现在的。是的,蒋某人40好几了都没有成家,也没有明显的女朋友,与父母关系也不好,想必现在躺在病床上也是心情悲凉啊。刚开始别人都以为蒋和吴是一对,那时候也确实有点这样的迹象,不过很快烟消云散了,现在恐怕是创业合伙人都做不下去了天一那封公开信下面的留言一堆(当然只会放支持的祝福的出来),就是没有师妹吴某的。吴本人也早就宣称要单身一辈子,想要孩子的话就去试管婴儿了。而蒋某人的另两个母猪队友也都是事业狂类型的,虽然比吴某年轻得多外表条件也好得多,照样没有男朋友。如果说他们都是女同或男同,这概率也太高了,不大可能。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因为他们属于极端热衷于创业的那个群体。

我回中国这几年观察到不少这个群体的人,确实他们的单身率或离婚率非常高,其特点之一是连续创业,其实就是因为项目不断失败想起个题外故事:曾国藩剿太平天国时屡战屡败,要写战报上禀老佛爷,有幕僚就出主意:不能写“臣屡战屡败”,要写“臣屡败屡战…… 这些创业者或事业狂都会推崇某一些理念,比如互联网或者传统文化等等,这本身不是什么问题,但如果变成一种执念那就麻烦大了。最关键的就是听不进别人的意见,以为自己真理在握,再加上中国特别强烈的圣人观念和等级思想,藐视他人的老大心态就一览无余。这种极端心态不要说对创业不利,对婚姻家庭也是大碍。其实一般中国人这种等级思想和藐视他人的心态也是不少见的,也就是说缺少人格平等的观念。比如几年前在这个论坛上与我争论的某些人,不就事论事,摆实据讲逻辑,而是热衷于给人划分等级贴标签,挥舞各种文化和道德大棒嘲笑他人,更有嫉贤妒能者肆意攻击。这种传统文化中的陋习导致的思想禁锢是根深蒂固的,危害极大。

中国的家庭也是这种观念的受害者,特别是父母与子女的关系。中国的父母往往把孩子当作自己的私有物,不认为他们具有独立人格和独立思想,一副我生养你你就欠我的心态,常常对子女毫无道理地训斥打骂,给其心里造成严重创伤。我母亲就是一个比较典型的例子,就是到现在她还常常说:我是你妈,说(骂)你几句又怎么了身份特殊就可以不讲理。生活上则为孩子甚至是成年子女包办一切,并以此为理由干涉子女的自由选择权。我记得我曾经加入的一个网球群里有个球友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才养到34岁,就愁得不得了,在网上发帖:将来要为他们两个准备婚房,压力山大啊。我就回他:他们成年还早着呢,而且那时的事是他自己的,你干嘛要大包大揽自找麻烦呢?蒋某人在天一也常常是这样的口气:我开这个公司养着你们(员工),你们还不都得听我的。甚至肆意开除提反对意见的员工(搞阳谋先“鼓励”大家提意见),或者仅仅是与他的“后宫”猪队友不和者,这些八卦后文再表。

虽然现在的中国因为改革开放吃到了技术和贸易红利而表面上“欣欣向荣”,但只要这种等级和权威观念不除,继续压制言论和思想freedom,那么这种红利迟早要坐吃山空前景堪忧的 –  我作为研发者感受到的其中一个典型例子就是维基百科前两年被封了中文版(因为政治原因),现在连英文版和其它语言版本也被封了为了某种目的是可以不惜牺牲科学的,上行下效,连一个小公司都不例外。

 楼主| 发表于 2019-7-16 22:19:4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7-16 23:08 编辑

中体西用

我刚开始研究音色指标(侠义,除噪度以外的非音质指标)时,蒋问过我这样一个问题:什么样的声音是“圆”的?我的回答是:像音叉发出的那样只有单个频率的音,也即纯粹的正弦波(就是前文提到过的“单音”)。这不是顿悟,更不是文字游戏,而是从“圆润度”的数学定义得到的结果。“圆润度”的数学含义就是一个“超球”(高于三维的球面,每个泛音频率代表一维)的半径。正弦波的圆润度为零,也即其超球的半径趋向零,曲率无穷大,因此最“圆”。相反的,如果圆润度极大,则其超球的半径趋向无穷大,曲率无穷小接近于直线,因而最“润”(现实中不存在)。用中国的传统哲学来说“圆”与“润”是阴阳对立的,也即黑格尔(Hegel)辩证法所说的矛盾统一,此消彼涨。实际上罗氏九德分析法的指标定义并非完全与传统九德相符,比如这个“圆润度”与传统九德的“圆”与“润”就不是同一个意思。传统九德的“圆”是“声韵浑然而不破散”,比喻的说法而已,是主观的综合感受;罗氏九德的“圆”在数学上就是圆(多维的圆)本身,是客观的单一概念;显然此圆非彼圆矣。因而可以说我的研究方法是“西学为体,中学为用”只是用一个传统的名字而已。

清末的洋务派领袖之一张之洞曾经在其《劝学篇》(1898年)中阐述了“中(旧)学为体,西(新)学为用”的思想。在此之前冯桂芬最早说过“中学为主,西学为辅”,而后有多人提出过此类概念,以张之洞的阐述最为详尽,影响最大。张之洞的本意是大清朝可以学习引进西方的技术(坚船利炮)以增强国力对抗洋人,但反对政治体制改革,也就是说不能动“国本”。此为洋务运动的核心思想。一百多年以后世道轮回,只不过将“体”的说法改成了“中国特色”、“先进思想”。张之洞本人又把这种思想执行得如何呢?看看他主持的汉冶萍钢铁联合企业(武汉钢铁厂的前身),不尊重科学和经济规律,衙门作风,胡乱指挥,折腾多年也产不出合格的钢铁。洋务运动也由甲午战争开始经历了一连串的大失败,最后大清朝也倒了。把西方的技术看成是独立于社会文化和制度之外的附属物,只是拿来暂作实用甚至是粉饰之目的,却从来不思考一下产生这些科学技术的土壤是什么,这是洋务运动失败的根源。如何各位在天一工作过,就能体会到极其雷同的粉饰、折腾、混乱与失败。

对比一下同时代的日本,他们的想法倒是反过来的:“西学为体,日学为用”全面学习西方的思想、体制、技术,只保留日本文化的表面名号。非常巧合,明治维新的思想领袖福泽谕吉也写过《劝学篇》(1872-1876年),看看他说了什么:

一国的文明程度不能从外表来衡量,所谓学校、工业、陆海军等,都只是文明的外表,达到这种文明的外表,并非难事,只要用钱就可以买到。可是在这里还有一种无形的东西,眼睛看不到,耳朵听不到,既不能买卖,又不能借贷;它普遍存在于全国人民之中,作用很强。要是没有这种东西,国家的学校、工业、海陆军等等也就失去效用,真可以称之为文明的精神,它是一种极其伟大而又重要的东西。这究竟是什么呢?就是人民的独立精神。

如果人人没有独立之心,专事依赖他人,那么全国都是些信赖人的人,没有人来负责,这就好比盲人行列里没有带路的人,是要不得的。有人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假定社会上有一千个瞎子和一千个明眼人,认为只要智者在上统治人民,人民服从政府的意志就行。这种议论虽然出自孔子,其实是大谬不然的。

中国也骤然要改革兵制,效法西洋建造巨舰,购买大炮,这些不顾国内情况而滥用财力的做法,是我一向反对的。这些东西用人力可以制造,用金钱可以购买,是有形事物中的最显著者,也是容易中的最容易者,汲取这种文明,怎么可以不考虑其先后缓急呢?

支那人和日本同属东洋国家,但其心情风俗不同,这是世界上众所周知的事实。要说最显著的不同,就是支那开国已经百余年,日本开国只有三十年,尽管有前后七十年的差别,但由于支那的迟钝,对文明为何物一无所知。据说近年来采纳了西洋的一些东西,但却止于器的层面,没有人关心文明的主义如何。不究其主义而单采用其器,认识只限于表面,就没有进步的希望。而我日本人一旦开国,人心为之一新,脱掉数百年的旧套,而追求新文明。从无形之心,采有形之事物,三十年虽日月尚浅,倘若如此进步下去,〔与支那相比〕可以说定形成冰炭之差。

日支两国之所以呈现这样显著的差异,有立国根源的不同、数千百年的教育的不同等,原因不一而足。但从学习西洋文明一个从内心革新变化,一个止于外形,以我鄙见,可以说原因在于进入两个国家时的途径不同。有什么不同呢?在日本,文明由国民的上层进入;在支那,文明由国民的下层进入。支那国民与西洋人接触已有百年,其交接的方式只有商业贸易,外来者为利而来,内应者为利而应。交往的动机,除了利以外一无所有。……在支那群民中,虽然也有通晓外语的人,但只限于日常生活用语,而不能成为知识传达的媒介,其证据就是百年来能说洋话的人不少,但在进口品中,西洋书籍却很少,特别是有关事物的真理原则的科学书籍几乎没有。因为从事商业贸易的支那人不读这类的书。

福泽谕吉对中日两国命运的预言在他的时代已经成为现实,日本在二战战败后更是从废墟中一跃而起成为发达国家。我原来也是推崇传统文化的,以为中国后来的不堪要归罪于某党(否则就不会那么爱好古琴)。现在我终于醒悟:这种不堪是根植于传统文化本身的,亦不是古琴、国画、建筑之类表面的一点精华可以粉饰和挽救的
- 为了这点浮于表面的羽毛而翻腾整个粪坑(见倪赞的茅坑典故),收益与代价大大不成正比。所以我下定决心让我的孩子完全与中国文化和文字绝缘,彻底西化这是血泪的教训。

点评

“西学为体,日学为用”“人民独立的精神”。 旧的模式适合劳力密集型社会。在比拼科技和创新能力的今天……  发表于 2019-7-17 11:48
发表于 2019-7-17 16:33:34 | 显示全部楼层
“西学为体,日学为用”“人民独立的精神”是务实的学习态度。 旧的模式适合劳力密集型社会。在比拼科技和创新能力的今天,旧的模式会限制人的创造力,所以,科技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楼主| 发表于 2019-7-19 09:54:59 | 显示全部楼层
虚竹 发表于 2019-7-17 16:33
“西学为体,日学为用”“人民独立的精神”是务实的学习态度。 旧的模式适合劳力密集型社会。在比拼科技和 ...

“夜郎自大”说的是大汉国时的南蛮小国,如今世道轮转,这夜郎恐怕是大汉国自己了。我曾经在一个群里说他们是井底之蛙,于是群情激愤,把我踢了出来。现在我已经把微信里的朋友圈删了个干净,连我妈的都删了 - 对牛弹琴是与牛同蠢。
 楼主| 发表于 2019-7-19 13:28:5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7-19 14:56 编辑

轶事几则

2013-14年这段时间是天一在滨江比较安稳的日子。我用了一年左右的时间基本完成了理论研究并确定了罗氏九德各个指标的数学定义(想想蒋可是说要用九年时间的),并用Matlab语言写了音色评测程序的第一版–  Matlab是著名的科学计算语言,科研和工程仿真方面用得比较多。它原来是一位美国计算机系的大学教授Cleve Moler在上世纪70年代末(当时他已近40岁)为方便学生编写的Fortran小程序,后来逐步发展成大型的科学计算和仿真软件。1984年他与人合开MathWorks公司,但只是兼职。几年以后当他从大学辞职完全投入创业时已经50岁了想起中国有个风投公司的老板曾经宣称不给40岁以上创业者投资。其实美国有大量像MathWorks这样专业公司,规模中等(几百到几千员工),发展时间很长,盈利稳定,但(在大众中)名气不大,也不上市。它们是美国科技和经济实力的真正基石,而不仅仅是那些规模更大但数量很少的明星公司。大量的工业级应用软件就是来自它们,比如著名的PhotoshopAdobe公司),以及我当建筑师师时常用的绘图软件CADAutodesk公司)等等。反观中国有全世界最庞大的软件工程师群体,却没有创造出哪怕一个工业级应用软件不要说中国软件产业发展得晚,美国的软件产业也是在上世纪70代中后期发展起来的(以微软公司的创立为代表)新兴工业,中国几乎同步。当然这很大程度上有体制的原因,但中国程序员的手上功夫之差也是事实,然而这群井底之蛙嘴上是很硬的。比如这位大音实验室的领军人物蒋某人就和我夸过这样的海口:操作系统(比如Windows)有什么难的,我也能写!是很能,能到连公司的官网都挂掉了。

我曾给蒋发过工作报告,分析了古琴市场的容量规模,提出建议:不能局限于这个小众市场,等音色评测技术成熟了要推广到其它乐器,包括西洋乐器。蒋的回答是:我们不考虑其他乐器,“只做古琴”这句话变成了天一的宣传口号,以后再表。其实从音色研究一开始我就推测这个理论和技术很有可能推广到其它领域,不仅仅是其它乐器(我后来验证了钢琴) - 因为我是基督徒,我坚定地相信能使得音乐如此之美的规律上帝不可能只用于音乐。从科学角度来看,不仅声音是一种频率信号,我们日常接触到的大量数据都是或者可以转化为此类信号,它们的频谱分析方法应该是相通的。一个开创性和普遍性的理论会是诺贝尔奖很有潜力的竞争者,只是那时我还并不知道能往哪个奖的方向上推广。当时在这个论坛上有些攻击我的人嘲笑我想得诺贝尔奖是痴人说梦,现在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他们是什么奖:诺贝尔经济学奖。我已经基本完成了音色频谱分析理论用于金融交易(投资)分析的专业论文,即将与音色分析的论文一起投稿(会先发英文预印本网站)。我的论文主题是(投资)信息的不对称会在信号频谱上表现出来。这也是我回北美以后要主攻的领域。信息不对称的开创性论文(George A. Akerlof1970: The Market for “Lemons”: Quality Uncertainty and the Market Mechanism)获得了200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对比这篇得奖论文,我对我的论文质量很有信心,各位可以拭目以待,当然等待得奖的时间可能较长。如果真得了,那也只能是加拿大的诺贝尔奖。

另有两则小故事。早先曾有人在网上攻击天一,责问:你们大音实验室的资质有国家认证吗?后来蒋不知从哪里花大价钱给大音的几位斫琴师(包括他自己)买了“中国工艺美术师”的证书。他问我:要不要给你也搞一个?我回答:我不需要这样的证书,我是要给别人发证书的。那段时间天一招了个录音师,小姑娘,营养学专业的,信佛,吃素。她的素是连鸡蛋都没有的,标准食谱就是清水煮白菜,瘦得皮包骨头,风吹能倒。我问她为何如此,她说不能杀生。我就开导她:白菜叶上有很多细菌和微生物,你这一煮不也是杀生吗,难道因为它们小就不算活物了?佛家都说一沙一世界,掌中有乾坤。她当然不听,结果病了,回老家了。顺便提一句,她告诉我:(中国)营养学的论文都是数据造假的,包括她自己的毕业论文。

 楼主| 发表于 2019-7-19 15:19:25 | 显示全部楼层
虚竹 发表于 2019-7-17 16:33
“西学为体,日学为用”“人民独立的精神”是务实的学习态度。 旧的模式适合劳力密集型社会。在比拼科技和 ...

“人的独立精神”确实重要。人人都有独立精神才能发展出不同的能力,合作才有可能 - 合作是不同专长的人在一定规则下的协作,而不是一群一模一样的人做集体操。后者只能是一群被随意驱使的乌合之众。中国足球的结症就在这里。
 楼主| 发表于 2019-7-24 13:28:1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几天写论文忙没空发帖,整个论坛就没有新主题,只见到一个新手在疯狂刷帖,想想也是悲哀。
发表于 2019-7-24 19:14:18 | 显示全部楼层
你的论文会发在哪个预印网站?期待拜读!

点评

还没定。不过你很可能读不懂,一是英文的,二是纯数学的。  发表于 2019-7-24 20:47
 楼主| 发表于 2019-7-26 14:54:0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7-26 14:56 编辑

最近写论文忙,也没空发新帖,就发一点论文(《An Approach of Spectrum Analysis to the Stock Prediction》)的截图吧,顺便满足一下虚竹想要拜读的愿望。另外想起一个几年前的故事。那时我刚回中国不久,有人就热心的给我介绍女朋友,其中有一个是东方通信老总的继女,开个奔驰车,长得也还可以。当她听我说我的音色研究有突破,证明了一个重要的数学问题,就问我:你自己说证明了就算吗?不需要如何如何……? 她的意思不是问需不需要其他专家的学术评审,而是需不需要开个什么成果鉴定会典型的中国特色。甚至绝大部分中国人并不明白什么是“证明”能用不就好了吗?蒋某人就是这样的典型。所以有必要再重温一下福泽谕吉的那段话:

支那国民与西洋人接触已有百年,其交接的方式只有商业贸易,外来者为利而来,内应者为利而应。交往的动机,除了利以外一无所有。……在支那群民中,虽然也有通晓外语的人,但只限于日常生活用语,而不能成为知识传达的媒介,其证据就是百年来能说洋话的人不少,但在进口品中,西洋书籍却很少,特别是有关事物的真理原则的科学书籍几乎没有。因为从事商业贸易的支那人不读这类的书。
Proof.jpg
发表于 2019-8-15 13:33:15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19-8-17 08:56:27 | 显示全部楼层

会更新的,不过不是为了读者,而是为了我自己:记录下这段历史。
发表于 2019-8-19 10:37:53 | 显示全部楼层
陆游 发表于 2019-8-17 08:56
会更新的,不过不是为了读者,而是为了我自己:记录下这段历史。

也可以同时为了读者和自己
 楼主| 发表于 2019-8-22 12:45:0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陆游 于 2019-8-22 13:06 编辑
吴比尊贵 发表于 2019-8-19 10:37
也可以同时为了读者和自己

呵呵呵,就你们这些上来就刷屏的、叶公好龙般的“读者”?

-“愚昧人不喜爱明哲,只喜爱显露心意。”(箴言 18:2 )

发表于 2020-9-17 10:17:59 | 显示全部楼层
樓主好久沒發貼了,期待中
发表于 2021-12-29 11:32:04 | 显示全部楼层
古琴评测软件分享下呗
发表于 2023-3-29 12:59:5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支持用科技手段来鉴定古琴的优劣,是应该有一套标准,不光是音质音色方面,还有做漆,做工等等,而不是靠感觉,或仅仅靠嘴上吹的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来评定一张琴的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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