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評劉有恆<百多年燕樂研究成果盡成灰> <從蔡元定燕樂書為其個人研究心得,非燕樂史料談燕樂學研究 ----誤信偽燕樂材料《蔡元定燕樂書》,百多年燕樂研究成果盡成灰 (劉有恆)(取材自《天祿閣曲談》,臺北) (孫新財評注) 作者:拿到手裡就是菜、書毒、純屬虛構、偷改、騙盡、水平甚差、唯心架構、愚昧、無中生有、個人假說、立論之毒、學術詐騙、影子皆無、無端製造、樂學界的恥辱帳、全然色盲、學術笑話、個人想法、空中泡影、故意騙大家、為學不紮實、……之類的用語,有失大家風範!
燕樂的史料,是十分欠缺(?)的;就是那成千上萬的古籍裡的,少數一些屈指可數(?)的記載而己。
而且還多半是記載在裨官野史,小說筆記內較詳盡。
正史如《隋書》《唐書》;而元代的《遼史》《宋史》的記載﹐涉及唐/宋燕樂史的資料多更二手又二手(?),還帶有錯誤(?)。
(何以不提:北宋·沈括的《夢溪筆談》?)
這個最早被稱為『胡部』二十八調(段安節《樂府雜錄》)、『俗樂調』二十八調(南宋王應麟《玉海》引唐末徐景安的《樂書》)的燕樂二十八調,對於唐代燕樂二十八調的調結構,只記載至多分屬宮、商、羽、角四(聲)調,及七均(七運)及其各宮調的(俗調)名稱﹐及其均的旋宮的次序(?),沒有談到其音階(?),其各宮調的「結音」(?)等等。
(胡說!北宋·沈括的《夢溪筆談》有詳載28調的俗調名、律聲調名、殺聲、用字、工尺對應律……作者何以不提?
「燕樂的史料」那是什麼”十分欠缺”、”屈指可數”、”二手又二手,還帶有錯誤”呢?
燕樂的同均四「聲調」﹐在「為調名制」下﹐就正是四不同宮的﹐四不同「音階」;在「之調名制」下﹐就全是同宮的正聲「音階」!
至於曲調(與各宮調)的「結音」﹐既與唱奏無關﹐(──無論古今中外﹐在調名中有記載曲調(與各宮調)之「結音」的麼?)談它何為呀?)
這些連唐人都失記載的內容,其中有一些竟然在很久之後,南宋一個人,名叫蔡元定的,所寫的所謂的《燕樂書》裡出現了。
(否!在北宋·沈括的《夢溪筆談》中﹐就已巨細彌遺地詳載了28的(俗/律聲)調名、用字、殺聲、十五工尺譜字的對應律!
反之,這些資料,又何嘗有出現在:”元·脫脫《宋史·蔡元定的燕樂書》”裡呀?
所謂:”蔡元定的自己的想法”,不就是起調/畢曲(「結音」?)麼?
若「起調/畢曲」(「結音」?)與”燕樂二十八調有關之論調,全誤”(——也就是:並非事實的話),
何以作者又認為:”「結音」是燕樂二十八調的桎梏、死框框”呢?
實則,蔡元定所謂的「起調/畢曲」,非指「曲調」的(「結音」。
而是「音階」的首尾(宮)音——故明.王驥德,已改稱為「起宮/畢曲」了。
故作者:”起調/畢曲=「結音」”之「想法」,才是「自己的」,與事實不符的「全誤論調」。)
歷史上失載的一些唐代(?)燕樂二十八調的調結構,他都知道,雖此書全文己佚,但少量內容被元朝所編的《宋史》內寫下來。
所以其實,從明代到清代研究「雅樂」的各種樂書裡,如果提到了「燕樂」,也多半引用(?)其中的內容。
(否!不只有「理論」上的「引用」而已﹐「事實」上﹐燕樂二十八調由唐宋一直「沿用」到清末﹐只是宮調數有些合併與減化而已!)
尤其到了清代中葉,研究「燕樂」漸漸流行起來,不管贊同或反對,也多引用以作立論,到了民國以來,以現代治學方法論音樂史時,也把蔡元定的此書,當「燕樂」的史料來看。
(否!這是無效的反對──北宋·沈括的《夢溪筆談》中﹐就已巨細彌遺地詳載了28的(俗/律聲)調名、用字、殺聲、十五聲的對應律。而元·脫脫《宋史·燕樂書》則無!
無論”清前,還是民國以來,研究燕樂、以現代治學方法論音樂史時”,又怎會不引用《夢溪筆談》以作立論,反去”引《宋史·燕樂書》作論”呢?)
分不清那是蔡元定,在並沒有掌握更多的史料﹐而憑自我想法之下所記載下來的,乃是其個人的一己的想法,不是史料(詳論於《天祿閣曲談》),却只是其個人研究想法。
(何以見得?難道無須任何論據、論證﹐就可以這樣一槌論定了麼?)
史料是「燕樂」的實錄,而蔡元定的《燕樂書》,沒有一句結論,是可以作為史料用的,(何以見得?)如果以之來運用,就先要逐一考據,不可用先人研究心得作為信史,這是做學問者的切要。
但,可惜的,中國音樂史學界,從王光祈開始,就是拿到手裡的就是菜(?),於是百年的中國音樂史,於「燕樂」學的研究上,只要中了蔡元定《燕樂書》的毒(?),其結論亦都是淪為純屬虛構(?)。
(何以見得?王光祈何嘗沒有引用《夢溪筆談》?
那有像作者這樣,不先講論據、論證﹐就先講結論﹐而能服人的呀?
反之,作者之仍以為蔡元定的「起調/畢曲」,竟是什麼「曲調結音」之誤說,
就正是、才是「中了毒」的”憑自我想法之下”、”個人一己的想法,不是史料”、”只是其個人研究想法”——蔡元定何嘗有此誤說呀?)
從王光祈的《中國音樂史》開始,就從蔡元定的《燕樂書》裡,所談及的七音的律位,找「燕樂」的音階(?)是什麼?
王光祈因為發現以他的理路,去解這些七音的所佔律位有矛盾,他解不開。
因為如依他錯誤的理路﹐去解蔡元定的字面,會變成一個六音(?)的全音(?)音階(未之有聞!這才是作者﹐”其個人的一己的想法,不是史料”吧!)(詳論於《天祿閣曲談》),七音缺了一音,於是用騙(?)的,把『角』當佔一位,偷偷於(?)製表格時改為一『角』分出分身,而佔『角』及『清角』兩律位的位置,即,偷偷在書裡安插多一個音符,於是騙(?)盡中國音樂學界所有引用其說的人。
(就算真是如此﹐也當是王光祈個人的問題。與宋·蔡元定何干呀?
何況:作者”王光祈以他的理路去解”、”蔡元定的字面,會變成一個六音的全音音階”之說﹐根本並非事實!)
於是後來出現一個楊蔭瀏,原本只是個搞宗教音樂的,又學了一些崑曲吹奏,接著又捧捧阿炳,接著又搞民樂及工尺譜的翻譯,於是入行,看不出王光祈的騙人(?)的內容,以為燕樂(音階?)是如:1, 2, 3, 4, 5, 6, b7構成。
於是1952年《中國音樂史綱》中稱呼這種音階,叫做『俗樂音階』,(作者卻與張世彬一樣﹐認為:『俗樂音階』是下徵音階﹐且是567123#45。)也叫『燕樂音階』。
不知道,完全是泡沫,騙人(?)的。
(不論任何人都可以這麼說!但要拿得出合理的論據、有效的論證來!)
接著又出現在黎英海在1959年《漢族調式及其和聲》裡,他將蔡元定的燕樂七聲(?)冠名為『燕樂音階』。
又有叫李重光的,在1962年《音樂理論基礎》裡,初創『同均三宮』,引用作為三個音階之一。
而再於學術水平甚差(?)的黃翔鵬的1986年《中國傳統樂學基本理論的若干簡要提示》裡,又命之為其其唯心架構(?)的『同均三宮』之一的,三根大柱之一的『清商音階』。
愚昧(?)就從這些中國音樂學界人物的筆下承續下來,把無中生有(?)的「燕樂音階」,不管是化名「俗樂音階」,或「清商音階」,都以為燕樂是此種音階(?)。
不但中了把蔡元定個人假說(?)當史料以立論之毒(?),而且被王光祈學術詐騙(?)而混然不覺。
(否!黃翔鵬認為:”無論什麼樂種﹐都不只有一種音階。所以:
清商音階不宜稱為燕樂音階、俗樂音階;
(下徵音階不宜稱為新音階、清樂音階、俗樂音階;
正聲音階不宜稱為雅樂音階、舊音階”。)
──那有什麼”以為燕樂是此種(清商)音階”呀?)
(按,有關王光祈的詐騙論(?)燕樂音階的手法,己詳論於《天祿閣曲談》內),把一個當日影子皆無(?)的音階,竟然無端製造(?)了出來,真是中國音樂學界的恥辱帳(?)。
(何以見得此「清商音階」﹐是個”當日影子皆無的音階”呢?
若然漢魏的清樂、清商樂﹐及清調、清商三調.....﹐又實是什麼「音階」呢?
民樂的苦音、重六調、乙凡調、尺字調、琴樂的清商調、日本的呂旋......﹐不就都是以商為宮﹐含4、b7的清商音階麼?)
按,其實,中國音樂學界也不是全然色盲(?),亦有如陳應時,也是從分析了唐·燕樂以夾鐘為「律本」,實其造成了七均構成正聲音階(?)的排列。
(否!唐·燕樂以夾鐘為「律本」此事實,明載於《宋史》。何勞、又何嘗經過陳應時的什麼「分析」呀?
反之,宋·燕樂改以大呂為「律本」此事實,陳應時有「分析」出來麼?)
並指出了所謂蔡元定的變和閏﹐分別位於「變徵」和「變宮」。
(「閏」本來就是「變宮」﹐(《宋史》本身即載:”七角皆生於應鐘”!)何勞陳應時來「分別」呀?
陳應時不見樹也不見林──就算「閏」不是「bSi」﹐中國何嘗就沒有「清商音階」呢?──民樂的同均四宮﹐就正是(四不同宮的)四不同音階!
廣東的以凡調、潮州的重六調、西北的苦音......也都是清商音階。
在日本唐傳六雅樂調中﹐不但有商調的「呂旋(清商)音階」﹐連羽調的「律旋音階」都有呢!
陳應時:“「變」位於「變徵」”之說﹐何嘗就必符於事實?
“以夾鐘為律本的七均”﹐只是一個五度鏈﹐與什麼「正聲音階的排列」何干呀?何嘗就不也是一個﹐「下徵/清商/律旋音階的排列」呢?)
(《天祿閣曲談》核對蔡元定的叙述,他是釋:「變」為變徵,但是是釋「閨」為無射(清羽)的,以便證成是下徵音階)。
(胡說!”下徵音階”含清角與變宮。
“「變」為變徵,「閨」為清羽”的﹐是個四不像音階,那是什麼”下徵音階”呀?)
一如吾人所進一步從唐燕樂二十八調的宮調名裡,發現:
北周及隋代舊(?)燕樂調的遺存的(那?)三個宮調名﹐皆以夾鐘為「律本」。
(何意?何據?)
而於《天祿閣曲談》裡所論證的,北朝及隋朝的舊(?)燕樂音階﹐及唐代的燕樂音階(?)皆實以夾鐘為「律本」。
(否!「均」才有「律本」。
「(燕樂)音階」那有什麼「律本」呀?
“燕樂音階,皆實以夾鐘為「律本」”者,何意呀?)
但是唐代因為把燕樂的宮位移(?)太簇,而造成一個太簇為「律本」(?)的假相。
(否!“宮位移太簇”、“太簇為「律本」”之說都無據!何據?
作者恐怕連何為「律本」?都還沒有搞清楚﹐方有此誤說!)
亦證明北周及隋代舊(?)燕樂調﹐及唐代燕樂調(?)皆使用的是正聲音階,一如宋代燕樂皆如是,沒有所謂的以上那批人的燕樂調﹐會有什麼無中生有的『清商音階』。
更沒有丘瓊蓀所謂:”唐燕樂使用下徵音階(為基調!)”的任何蛛絲馬跡,(若然,在<評丘瓊蓀的《燕樂探微》>一文中,作者何以又說什麼:”唐宋燕樂都是先益後損律,所以唐/宋燕樂,都是以下徵為「基調」”呢?)如此說來,還是有頭腦清楚的,百年的學術笑話(?)也該打止了。
(若然﹐何以在日本唐傳六雅樂調中:
三個商調都屬於含4、b7 的「呂旋(清商)音階」;
三個羽調都屬於含4、b7、b3的「律旋音階」呢?
廣東的以凡調、潮州的重六調、西北的苦音、琴樂的清商調......等清商音階﹐又是由何而來的呢?
傳統民樂的同均四宮傳統﹐何以又是四不同音階呢?)
(按:即使要分析蔡元定對燕樂音階(?)的想法,經《天祿閣曲談》核對其言,發現(蔡元定)他的心中的目的﹐是要把(?)燕樂解釋成「下徵音階」的。
當然,這是蔡元定他個人的想法(?),也和什麼空中泡影(?)的『清商音階』無關,詳見於《天祿閣曲談》內。
(蔡元定這段話﹐從未提到什麼「燕樂音階」!
何況因為此段話本就不可解!所以對於這段話﹐每位學者都有不同的解法!──作者”他要把燕樂解釋成下徵音階”之說﹐就正也是這種最光怪陸離的解法之一。
若然﹐又何以見得,蔡元定認為:燕樂只有一個音階﹐且必是什麼「清商音階」﹐或「下徵音階」呢?)
而且,蔡元定此書的原名是《燕樂(本)原辨(証)》,其書名即可知是他個人對於「燕樂」本原的考辨或看法而已,書中所談不是「燕樂」真正的調結構,只是他個人的自我的認知而已,他可沒有故意騙(?)大家,是後人自已不用心,為學不紮實(?)而己)
(蔡元定此段話只是節錄﹐既根本就不可解!又怎會是什麼”故意騙大家”呢?
反之﹐黃翔鵬是認為:”無論什麼樂種﹐都不只有一種音階”的。
故正是反對:”燕樂是此種燕樂音階”之首舉大纛者﹐作者竟也將其打入王光祈同流!
反之,蔡元定的「起調/畢曲」,根本就與曲調結音無關!
故早在明.王驥德《曲律》中,已改為「起宮/畢曲」了。
在清.凌廷堪的《燕樂考原》中,且特設有<宮調之辯不在起調/畢曲說>一節。
作者卻把此誤說,硬派給蔡元定。
若然,則作者自己豈非才是:”為學不紮實、不用心、拿到手裡就是菜、水平甚差……”之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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