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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时写大字报“揭发我最多的是范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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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2 12:50: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文革时写大字报“揭发我最多的是范曾”,“过去老话说,十大罪状已够致人于死地,范曾一下子竟写出几百条”,“即使如此,我还是对范曾同志十分感谢,因为他教育了我懂事一点,什么是‘损人利己’!
— 沈从文《读范曾揭发大字报有感》‘损人利己’便是“范大师”在“恩师”遭难时对其的回报。
发表于 2011-7-2 13:32:05 | 显示全部楼层
骨子里头是个受利益驱使的人,不是正直的良心
发表于 2011-7-2 18:02:42 | 显示全部楼层
越有文化的人,心如果不正,就更加的可怕,哎,先生也老了,很多事情就是历史,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改变,我很喜欢沈从文,专门去过凤凰,真是好地方出人杰。。。。
发表于 2011-7-3 12:18:50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范曾老师是教诲我们要尊敬师长啊
发表于 2011-7-3 12:56:5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後由 轩辕剑 於 2011-7-3 13:15 編輯

建党九十年时,有两篇关于文革的文章,成为了舆论焦点,一篇是《新华网:中国照搬多党制将重蹈“文革”动荡史》,另一篇是《陈丹青:网民围观人肉郭美美大有文革遗风 》。  

  

两篇文章之所以成为舆论焦点,原因在于,这两篇文章把那些自认为是“普世价值”派基本概念的的“多党制”和“围观”,扣上了“文革”帽子,引起了自命为普世价值派的人们的极大愤慨,纷纷声讨新华网和陈丹青,坚决不承认自己是普世价值派大领导所指责的“文革余孽”。  

  

普世们,尤其是年轻的80后90后年轻普世们觉得自己真是比窦娥还冤枉,自己明明是普世派,却被新华网和陈丹青说成是文革余孽,于是火气很大,可是火气大也没用,新华网和陈丹青至少说的是事实。  

  

新华网说“文化大革命派别丛生”,这是事实。普世们纳闷了,普世精英们说文革里不是只有造反派吗?那里来的派别丛生?显然,普世们尤其是年轻的普世们还需要多去看看文革历史书,起码要搞清楚,红卫兵是造反派和保守派并存,谁支持保守派,谁支持造反派,起码要搞清楚现在当政的是保守派还是造反派。  


普世们的偶像艾未未的闺中好友陈丹青说“围观是文革遗风”,这也是事实。围观,围批,围攻,都是文革时的普遍现象,而且围观也只是最低级的办法,围观完了,还可以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然后批斗围观对象,公检法机关还不敢管你,因为你是革命群众啊,公检法怎么敢惹你?放到今天的话,比如你看到什么贪官,什么忽悠群众的砖家,什么炫富的脑残富二代,你可以随便去围观了,围观完了,你想批斗也行,想贴他们大字报也行,想到广场搞集会也行。  


所以,觉得很冤枉的小普世们,其实是因为自己太脑残,太不了解历史,新华网的笔杆子们和陈丹青都是经过文革的,他们说的就是事实。脑残普世们又说了,我们支持的多党制和围观都是学习美国的,绝对跟文革没关系。说这话,显示出脑残小普世们甚至连美国历史都没读过,不知道美国六十年代七十年代都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当时伟大的中国赤匪!是如何竭尽全力,组织全国性群众大游行来声援和支持美国民权运动支持马丁路德金的,支持全世界的民族解放运动和民权解放运动,支持被美帝苏修压迫的各国人民实现民主自由人权的,更不知道为啥是尼克松基辛格跑到中国来求猫贼东这个畜生!和周伪君子,而不是猫贼东这个畜生!和周伪君子跑到美国去求尼克松基辛格。  

  

中国赤匪!是五十,六十,七十年代世界民族解放运动和民权运动的领导者,中国赤匪!七十年代末才把这个领导权主动交给美国,至于原因,这里就不说了,说出来赤匪!伤不起。  

  

历史就这么简单就这么冷酷。所以,脑残小普世们不必觉得被新华网和陈丹青冤枉了,谁让你们是脑残呢?除非你们自己争口气多思考告别脑残。最起码五四青年“外争国权,内惩国贼”的呐喊,能最低限度保证你不被居住在中国外国人如自称某组织!党员的澳大利亚人杨恒均等忽悠脑残了。  

——本文作者:恒旭。
发表于 2011-7-3 13:12:07 | 显示全部楼层
文革初期,刘某人伙同很多党内高管打击报复了很多教授和学生。例如老舍等人都是怎么惨死的,至今也没个说法,80年后家属上访了很多回都石沉大海,还有著名的“老右派”作家丁玲后来在文章中十分蔑视的直指某些政治矮人——“有些人想让我变成右派我就是右派,想让我变成左派我就是左派”,其实她早看透了这些政治流氓,丁玲后来因为不肯附庸在改开文人队伍中辱骂毛,于是这个过去曾经是非常著名的老右派竟然在80年代后变成了顽固的左派,大家说这稀奇不稀奇?当年毛说党内右派反革命大概有5千人,结果D某人上去就抓了50万之巨!!其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的手法和当今某些暴力拆迁、大量逮捕上访群众的手法如出一辙,真乃是一脉相承,狗改不了吃屎啊!!值得庆幸的是,文革期间LD人等一干想打天下就世世代代坐天下的人被人民群众打倒了,中国的腐败堕落至少要因此向后推迟了10年!!中国的黑砖窑、黑奴工、包身工、妓女黄赌毒至少因此向后推迟了10年,东南沿海大量断肢工人,被拐卖的妇女儿童的悲惨命运至少向后推迟了10年才发生。
如果各位有兴趣研究那段悲惨的害死人事件,不妨从河南阳信饿死人事件的直接责任人吴芝圃是怎么被某贼平反的开始。
发表于 2011-7-3 13:27:47 | 显示全部楼层
文人这个团体,历来都是相互倾轧手段阴险惨不忍睹,古时如此,现在还依旧如此,估计未来更会如此,就拿琴界来说,如今倒是没什么教条束缚了,大家都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了,怎么还会那么多人热衷于互相攻讦打击陷害,热衷于挖老底揭发黑幕?更有甚者,蔑视当今一切在琴界有作为者,不论男女老幼一竿子打死,非得置人于死地而后快,此乃图名还是图利?亦或者乃文革遗风未消?其实不然,某些文痞的人性之恶本来如此,干文革鸟事?再放一万年恶人还是会作恶。
 楼主| 发表于 2011-7-3 17:36:18 | 显示全部楼层
重点不是文革,是范曾这个垃圾的人品。
发表于 2011-7-4 17:44:22 | 显示全部楼层
范增是怎样的一个人,不能仅仅听某些人的一面之词,沈雁冰就没有揭发别人的行为了?很难说!谁是谁非,我等外人难以评判,这属于艺术家的个人恩怨问题,现在琴界非但没有消停,反而更加热火朝天,例如当今,很多看似冠冕堂皇的琴人,私底下不也是不干不净卑鄙龌龊吗?更有喜欢揭发老底者,把某某人等批的体无完肤,甚至连老祖宗都骂上了,此等作为绝不是正人君子所为!!苟且之辈而已。

说是非者乃是非之人!古人此话不假。
 楼主| 发表于 2011-7-5 21:59:18 | 显示全部楼层
范增是怎样的一个人,不能仅仅听某些人的一面之词,沈雁冰就没有揭发别人的行为了?很难说!谁是谁非,我等 ...
轩辕剑 發表於 2011-7-4 17:44



    沈雁冰???
发表于 2011-7-6 10:29:45 | 显示全部楼层
打错了,是沈从文,沈从文《读范曾揭发大字报有感》
发表于 2011-7-7 15:56:43 | 显示全部楼层
是画画的范增吗
发表于 2011-7-21 11:55:3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知道的范曾和沈从文



□范世民

  去年十月,北京某杂志登载了陈徒手一篇《午门城下的沈从文》,披露了沈从文和范曾在“文革”中的一段纠葛。因为我是沈从文和范曾当年在历博的同事,范曾的情形我最了解,沈从文的境况也都详知,因想趁此机会澄清一些问题,发表一点意见。

  应该说,陈徒手先生的文章,叙述范曾与沈从文的关系,都是不确的。他主要讲了三件事:1.文革中写大字报揭发沈从文最多的居然是他曾经帮助的范曾,范曾说沈从文“头上长脓包,烂透了。写黄色小说,开黄色舞会。”于是沈从文在一张大字报中用了八个字表达观感:“十分痛苦、巨大震动。”2.一九六二年范曾调动工作,沈从文尽力最多。据知情者介绍,当时范曾天天给沈从文写信,有一次天刚亮就敲沈从文家门:“昨晚梦见先生生病,我不放心,连夜从天津赶来。”3.文革期间与沈从文过从甚密的黄能馥、陈娟娟夫妇说:“范曾画了一幅屈原像,沈先生看后,善意地指出了一些服饰上的错误,范曾指着沈先生说:“你那套过时了,收起你那套,我是党中央批准的,你靠边站吧。”于是沈从文“气得眼睛红红的”,“后来不再提范的名字。”

  这第一件事,陈先生所言看似有据,实则未必。他分别引了范曾和沈从文的两张大字报,但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两张大字报,以我在历史博物馆工作之久,“文革”中大事小情都可谓目见、耳闻、身历,竟全然没有见过;而且不单我没见过,历博的很多“文革”见证者(他们都还健在),像王宏钧(原副馆长)李俊臣(研究员)余庠(研究员)邱关鑫(副研究员)诸先生,也包括陈文反复提及的史树青先生,他们都没见过这两张大字报。我向他们谈及此事,也都感到莫名惊诧。那神态,倒可以用“巨大震动”来比附。关于范曾写沈从文的大字报,我的记忆中是有过的,但唯有一张,因此不是“最多”,而是“最少”;并且不是“揭发”,只是“表态”。这是一定要澄清的事实。至于说到沈从文的那张大字报,范曾的好友、诗人寒碧曾拿全文给我看过,印在江苏文艺出版社一九九五年版的《沈从文自传》里,文中确有陈文所引那番话。但寒碧拿给我看时,顺便提出几个意见非常好,他讲:第一,由别人编“自传”,说不通;别人编的“自传”不能代表传主本人的自识,所以此书不可采信。第二,文章来源未必可靠。沈的《一张大字报稿》取自岳麓书社一九九二年版的《沈从文别集》,“别集”不同于“自选”,它未经沈从文自订,那时沈
从文已经谢世了。本来“别集”的含义应是与“总集”相对,即汇录一人著作成为一书,但此书的“别”字,是“另外”的意思,即“别
有用心”那个“别”,它是将沈从文的文集中不曾收录的文章辑存,另刊一本做文集的补充,以此称“别集”,这在目录学上似无先例,也属没道理可讲。最大的问题还是这张“大字报槁”本身,为什么沈先生生前没有拿出?原稿是谁替他保存的?现今在哪里存放?这些都还是疑问,都需要实证。第三,这张“大字报稿”写得过于夸张,而且前后矛盾,未必真的出自沈从文笔下。比如,文中先讲“诸同志”“写了几十张大字报”,“列举了几百条严重错误,我应当深深感谢”,大有“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的虚怀,转而又突然“十分痛苦”“巨大震动”地愤怒起来,说是“范曾一下子竟写出几百条”,我们不禁要问,究竟是一个“几百条”,还是两个“几百条”呢?如果是一个“几百条”,“诸同志”就包括了范曾,那么“几百条”就不能说是“范曾竟一下子写了”。如果是两个“几百条”——假定范曾在“诸同志”的“几百条”之外,又雪上加霜、另行编造出“几百条”,这仍然不能不使人疑心,根据时间、地点、条件、何人、何事的供述原则,如果每条罪状用五十字可以叙述清楚的话,几百条需要多少字呢?究竟是几百条呢?姑且算五百条吧,仅此就需要二万五千言才能完成,把二万五千言抄成大字报,这是超负荷的工作量,每张大字报按一百字计,至少要抄二百五十张。除非把历史博物馆搬到故宫去,这些大字报才可能有足够的墙壁可供张贴。退一步讲,我特别注意到该文说范曾的“几百条”是“一下子”写的,也就是讲,是一次性完成的。让他“一下子”讲出别人做的几百件事,怕也难上加难吧?平心静气想一想,是非真假是很容易辨别的。第四,范曾确曾写过沈从文的大字报,这个事实不容抹煞,范曾本人也没有隐瞒此事的打算,
而早在一九八四年,他已在《范曾自述》一书中公开忏悔过了。

  寒碧对我讲,他的上述看法也正要写成长文,但不是针对某人某事,而是借题发挥,反省“文革”所造成的那一代中国文人精神上的恶化,作为文人——如今叫“知识阶层”中人,有着怎样的灵魂状态。他断言对“文革”的反省、包括对沈从文的纪念,如果不从人的精神状况、总的环境条件着眼,那么这种反省和纪念本身的正确性就值得怀疑。首先要理清“真实的情况”和“所知的情况”的界线,其次是不抹煞旧账——并非为了“秋后算账”,而是为了真正的忏悔,把它作为思想的资源和动力,对未来的行为负起责任。他认为这些人表面是纪念沈从文、同情沈从文,实际上根本没打算理解沈从文,而是意在制造一个新的沈从文。他嘱我行文时带上这番话,并讲明文责自负,我尊其意引出,并愿意与他共负此责。

  陈文的第二点,特别指出了据“知情者”介绍,不知其为何许人。但此人肯定是“不知情”的。范曾“天天给沈从文写信”,一望而知用了夸张的手段。“天天”者,每天不断之谓,以此推想,沈从文怕是来不及回复的,你“天天”来不及回复,我“天天”有时间写来,这真是神经失常的表现。我的印象中,范曾不曾有过这种病史。至若说范曾从天津赶来敲沈的家门,则更是不可信了。彼时范曾人在北京,何以从天津赶来?要知道,范曾是在八四年才去天津的,一下子竟提前了二十年。表面看来,此为小事一桩,大可不必澄清。给沈从文写信也好,探望他也罢,无论如何也不是罪过。但编造者既然如此叙来,想必有他的深意,我还是找到范曾对此事进行核实。范曾说:我只给沈从文写过一封信,即求职信,他很高兴,接收了我,事情就这么简单。他们为什么将之复杂化呢?原因不明白了,此事虽不构成我范曾迫害沈从文的罪状,却专欲刻画我范曾的“小人嘴脸”——不择手段、装模作样、背恩负义、翻脸不认人。这真可谓“用心良苦”。
  其实范曾是很关心沈从文的,他把他看作工作上最有力量的支持者,学业上最可效法的好榜样。他对他的情感是真挚的,也是怛恻的。举两例,一是“文革”中“劳动改造”这类事,对于沈从文这类人是必须的。陈文中叙及清扫厕所、拔草等等也是常例。范曾即曾多次找我商量,想办法让他去做抄抄写写的工作,以释去他不能消受的繁重的体力活。另一是文革末期,沈先生在湖北干校劳动,我有机会代表历博的下放员工前去探望包括他在内的那帮“牛鬼蛇神”,范曾专门托我对沈先生慰以远情。他又鼓动当时美术组的青年人一同去找历史博物馆的领导,请求把沈先生调回北京,继续从事他的研究工作。而沈先生呢,他也认为自己能从湖北回来,只有依靠美术组中最可信赖的人李之檀和范曾,在湖北农场,沈先生跟我聊天,就中几次问起范曾。当他得知范曾已从干校调回北京时,显得非常欣慰。

  真实的情况就是如此,在我看到、听到、了解到的两个相互关爱的同事、师生、忘年交,怎么“一下子”、竟被写成一对怨敌?我真是百思难解。

  陈文的第三点,是黄能馥、陈娟娟夫妇的采访记录,寒碧看后大笑,他对我说,这就叫“伪纪实”,事实被语言涂抹过了。范曾画一幅画,沈从文给他“善意”地提意见。为这件小事范曾就把“党中央”搬出来,可信吗?沈从文“气得眼睛红红的”,犯得上吗?我怀疑这夫妇俩的记忆出了毛病,他们讲的不是范曾和沈从文的故事,而是编造的小品或相声。只一件小事,说法不同、语调稍异、用点儿推想、辅以加工,真实情况便扭曲了。黄陈夫妇所吐纳,充分体现了语言摆脱实在之后的暴力,想说的是历史,说出来的则是小说了,惜乎这部小说”在贬损范曾的同时也丑化了沈从文。

  史树青先生的反应则不似寒碧的语言过激,他讲得非常明确:黄能馥那天谈范曾和沈从文的事我在场,一言未发。他根本不了解历史博物馆文革时的情况,不知有什么人在后边唆使他如此做。我是历史博物馆“文化大革命”的见证人,和沈从文关系密切,我从来没有听到他讲过这些。范曾对沈从文一向很好,说他写几百条沈从文的罪状,完全不存在这样的情况。范曾在文革中写什么画什么我都记得,没有乱扣政治大帽子,同时轻松调侃,反而冲淡了当时的紧张气氛。范曾今后可以回答这些人,我完全可以作证。

  “我完全可以作证”。史树青先生如是说。王宏钧、李俊臣、邱
关鑫、余庠诸先生也如是说,我因此感到某种释然。
发表于 2011-7-21 12:4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後由 轩辕剑 於 2011-7-21 12:41 編輯

张家旧事      口述:张允和 编写:叶稚珊     
对一个文化世家几代人老照片的解读。讲述这些故事的,是一位九十岁的才女,记录、编写这些故事的则是另一位才女---只是年龄小了一半。口述者的父亲是蔡元培的朋友;口述者的丈夫是著名语言学家周有光;口述者的四姊妹曾扬名上海学生界:大姐元和是校花,三妹兆和是体育健将---后来成了著名作家沈从文的夫人;二姐口述者本人则与大姐和四妹充和一样,爱好昆曲,并极有造诣,而且四姊妹都有很好的文笔……还有六兄弟的故事、四女婿的故事、儿女孙辈的故事,这些照片和故事展现了中国八十多年的历史的一个侧面,其中有苦难,有亲情,也有生活的韵味。

上面这个周有光就是把简化汉字的最主要负责人,这些人在晚清民国时期都是家产万贯的达官贵人巨贾富商,老百姓们流离失所惨遭战争屠戮自然跟他们关系不大了,虽然国破家亡民族沦陷,但是他们依旧可以哼着小曲过着幸福的大资本家的生活,就像宋美龄一样,东陵大盗孙殿英盗取的宝物——慈禧口中那颗夜明珠后来竟然镶在了这位第一夫人的绣花鞋上,当它穿着这双价值连城的鞋子在美国募捐”善款“的时候,很多并不知情的美国民众备受感动纷纷倾囊相助,而一旁的美国总统夫人却冷冰冰的嘲讽这位雍容华贵的贵妇人——他们终将一事无成。
发表于 2011-7-21 12:43:59 | 显示全部楼层
顺便问下,谁把我的自我介绍写上了”有资本世袭“的?

本人在这里夹着尾巴做人,动辄被删帖改字,望着别人一溜烟的星级,偶这三星级的穷要饭的哪里有神马资本啊?
 楼主| 发表于 2011-7-21 16:19:29 | 显示全部楼层
有好书的地方有理想的地方有道德的地方
http://www.wyzxsx.com/
有资本世袭制,就有贫困世袭制,就谈不上任何人与人之间的平等

这可是你自己写啊
只不过那个地方只能单行显示,所以就成了“有资本世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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